“他媽的,你連自己的母親都不放在眼中,這樣的賤婊子又有什麼捨不得的。”
何昆一巴掌扇在傑西卡面頰,女人痛呼一聲,雙眸卻沒有睜開,依舊抱住何昆,左側臉頰卻很快紅腫起來。
“嘖嘖,真是不憐香惜玉啊,大哥,下手應該輕一點。”
何飛居高臨下地看著何昆,這個向來高高在上似是墓碑一般壓在自己心上的男人此刻狼狽而無奈,赤身*的坐在沙發上,似是剝光了任憑宰割的綿羊,面對這樣的場景,何飛幻想了很多年,但當這一刻真的視線時,男人發現心跳比想象中還要快。
“呵呵,原來我們兄弟幾個一直小看你了。”何昆狠狠推開傑西卡,這一次用了狠勁,傑西卡直接被推到地上,嫩滑的身軀被桌角撞出一片青紫,何家兩人卻沒有一個看了過來,更不要說憐香惜玉。
“大哥,發生了這樣的事,難道您以為自己還能繼承何家?”
何飛整暇以待地看向男人,等著對方一件件穿起衣物。
“醜聞而已,你以為憑藉這個就能打倒我?”何昆看似不在意,緊緊握住的拳頭卻洩露了他的憤怒心情,這個狗孃養的小雜種,這麼多年果然小看了他,當初這個男人能眼睜睜看著親生母親死在他的面前,從那時候自己就應該知道,這個最小的弟弟不像他們想象中那般弱小。
“醜聞當然打不垮您,也打不垮何家,但加上她呢?”何飛指了指傑西卡:“傑米諾家族的怒火到底會朝著誰瀉出,是我,還是和她狼狽為奸被發現,最後惱羞成怒想要殺人滅口的你呢。”
“什麼殺人滅口,你再亂說……”何昆憤怒地舉起拳頭朝著何飛揮去,卻沒想到全身驟然無力,腳步踉蹌,差一點就要摔倒在地。
“那杯酒,你……”何昆又驚又怒,怪不得自己費了半天勁才推開傑西卡,怪不得剛才的自己差點無法站起,何飛從一開始就計劃好了一切。
“你和我親愛的未婚妻想要借用酒水算計我以及陳小姐,卻沒有注意到你們自己的酒也摻雜了特質佐料嗎?”何飛低低笑了起來,從傑西卡挑釁風華,強逼著女孩喝下那杯酒開始,他和風華的計劃才算真正起頭,衣服被弄溼的傑西卡自然要回到包廂中更衣,一張字條引來何昆,喝下特製酒水的傑西卡情難自已,兩人在包廂中行事被撞破,這一環扣一環變成致命陷阱,這個愚蠢的哥哥竟然到現在才發現,果然這麼多年安逸的生活已經讓他的腦袋變遲鈍了嗎?
“你們以為拿走了那枚籌碼,就知道我和風華的計劃了嗎?”何飛接住從袖口滑落的籌碼:“真正的計劃,在這裡啊,在賭場中安排的探子演技太過拙劣,大哥,您真是退步的厲害。”
何昆氣得想要吐血,卻生生嚥了回去,心中鬱結之氣更甚:“好、好,小雜種,我們果然是小看了你,這次我認栽。”
“當初我的母親被你玩弄致死,那個畫面和場景太過深刻,我現在都無法忘記,大哥,感謝你給我上了第一課。”
何飛不知從哪裡扔出一把匕首,男人慢悠悠地關上門,而後戴上手套。
“輸了——就要死,您看,這麼多年來我都不曾忘記您的教導啊。”
重新拿起匕首的何飛笑吟吟地看向自己哥哥,後者發自內心的恐懼,他不住後退,全身的無力感越來越重。
“小弟,我、我認輸了,以後何家的一切都給你,我再也不會沾手,你相信我,我絕對不會……”
何昆不住地嚥著口水,此刻在他的眼中,面容俊朗溫文爾雅的何飛更像索命厲鬼,他開始驚恐,更悔恨自己為何要來到這個包廂,但一切都來不及了,他只能求何飛放過自己。
“大哥,你不死,這場戲還怎麼演下去?”
何飛捉住何昆的手臂,將匕首塞入對方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