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我讓你死不瞑目,我讓你再看……”
話還未說完,風連榮上前捏住張詩詩的手腕。
“行了,人已經死了,你還想怎麼樣。”
張詩詩冷哼一聲,只要一想到當初Lina對她的非打即罵,心中就怎麼也解不了氣,就算對方死在她的手裡,她還覺得不過癮似的。
對了,還有那個華鳳,總有一天她要讓華鳳落到Lina的下場,不,要比Lina悽慘百倍才行。
腦海中幻想著日後華鳳跪地求饒的模樣,心中的憤怒消散不少,張詩詩甩開風連榮的手,將小刀塞回包裡。
“反正人我已經弄死了,後事交給你處理吧。”
張詩詩毫不客氣地開口,最近這些日子她一直和白豹呆在一起,那些底下的人看白豹的態度,隱隱約約也將張詩詩捧了上去,平日見面也總是嫂子嫂子的叫喚,張詩詩也被養出了脾氣。
砰一聲,大門被合上,張詩詩扭著臀一搖一擺地離開了,心中帶著些許得意,絲毫沒有扼殺一個生命的罪惡感。
“呸,什麼玩意。”
風連榮吐了口唾沫,看著Lina此刻恐怖的模樣,只覺得打心眼裡噁心,隱隱約約摻雜了些許自己都不願意承認的恐懼。
那邊的張詩詩已經坐在車裡,小弟兼司機的紅毛男人討好著開口。
“嫂子,現在咱去哪裡。”
張詩詩脫下鼻樑的墨鏡,漫不經心地開口“去爺哪裡。”
紅髮男子有些為難地開口“嫂子,最近豹爺有點忙,讓大家沒事都不要去煩他。”
張詩詩回想著近日白豹總是忙碌的身影,甚至連那方面的事都有些漫不經心,自己身上的淤青傷痕也淡了不少。
腦海中忽然有些不太好的預感,張詩詩假裝不在意地開口。
“最近忙什麼呢,這麼辛苦。”
紅髮男人乾笑著“豹爺的事情豈是小的們能揣度的。”
“廢物。”張詩詩暗罵一聲,知道對方的嘴巴比蚌殼還嚴實,只得開口“去商場吧。”
反正自己手中還有張白豹給的信用卡,與其揣度他的心思,還不如好好犒勞犒勞自己,張詩詩冷哼一聲,絲毫沒有扼殺生命的罪惡感,在白豹身邊見過的死人多了,現在倒是丁點感覺都沒有,反倒覺得解氣。
“是!”
對方似是對張詩詩的話語渾不在意,小心翼翼地發動車子,眼中卻掠過一絲不屑。
臭婊子,真以為自己是當家主母?
最近暗夜那邊明打明地給豹爺製造麻煩,話說的很清楚,都是因為你這個臭婊子。
豹爺近日裡好吃好喝供著你,就是等著換取更大利益。
自以為是的臭女人,等著吧,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
看似平靜的S市暗潮洶湧,在某個不到夜晚就已經爆滿的酒吧內,男男女女在舞池瘋狂搖擺頭顱,不時可以看到衣著暴露的女人尋找著目標。
“帥哥,來玩玩不?”
某個塗著黑色指甲油的女人扭著水蛇腰走來,一屁股坐在白豹腿上,頗有彈性的屁股不停扭動著。
帥哥和美女這兩個詞在這樣場合簡直是口香糖的殘餘產物,隨處能見,白豹卻饒有興趣地抬頭。
“爺帥嗎?”
女人大量一眼白豹的衣著和此刻面前昂貴的酒水,笑容妖冶。
“帥,您可是場中最man的男人。”手指順著對方胸口向下摸去,白豹抖了抖胸口,猛地將頭埋在女人懷裡。
“哎呦,不要這麼著急……”女人的話還未說完,立刻就化為一聲淒厲的慘叫。
“啊!”
舞池的音樂猛然停止,一束追光燈打了過來,白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