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周圍人的人,面對底牌各位賭王似乎無動於衷,畢竟梭哈的魅力在於使用底牌和其餘四張牌的組合來決勝負,其中涉及到心理戰十分高階,可以說牽一髮而動全身,一張牌足以決定勝負。
“第二張牌。”
撲克牌發出,風華看著手中的牌,將其翻開“紅桃A。”
這樣一來自己起碼有了一對A,勝率還是比較大,看著周圍賭王,每個人都面無表情,似乎對手中的牌有著充足信心。
但風華明白,這些人在賭壇混跡已久,自然不會因為牌面大小喜形於色,每個人的都有著演員一般的欺騙力,若是單單從表情揣度對方牌面,那你就輸了。
再退一步講,這個時候表情也算是一種攻擊手段,有的人雖然拿著小牌,但卻會表現地信心十足模樣,使得對手不敢“跟牌”,這種被稱為“偷雞”,屬於梭哈技巧,這裡除了風華外的每一個人對這種技巧都不陌生,自然不會被那些人欺騙。
按照第二張牌牌面,風華最大,由她開始決定。
“跟,二十萬。”風華扔出兩塊圓形籌碼,其中每一個都是以十萬計數,若是將其拿去下面的大廳,恐怕也至少能玩一個小時,沒想到現在只是一局就要被花出。
沒有人驚訝,此次賭局每個人所擁有的原始籌碼是三千萬,二十萬的押注相比之下並不算誇張。
按照以風華為原點逆時針方向的順序,好巧不巧,其後正是伊卡。
風華朝著身旁輕輕瞟一眼,心中有著防備,這個男人是莊家請來的幫手,按照路易斯提供的資料,伊卡在拉斯維加斯賭場任職,手下頗有兩把刷子,若是他一心一意針對自己,處境可有些不妙。
“二十萬?”伊卡嗤笑一聲,似乎對風華的賭注十分不滿“加五十萬。”
籌碼被扔出,桌面的其餘幾個人有些狐疑地看著伊卡,看樣子他似乎在激那個小姑娘,但當初他們可以暗中約定,先把趙禕平弄下去再說,伊卡這樣又是什麼意思。
風華卻只是淡淡一笑,自己可不是那些初出茅廬的熱血少女,此次賭局自己作為外行人,本就是步步驚心把把思慮,何必意氣用事。
看到女孩的表情,伊卡不禁有些氣悶,他後面的對手卻將手中撲克切入牌堆。
“我放棄。”
雖然他的牌面沒有被亮出,但顯然不是什麼很好的組合,似乎受到感染,後面的趙禕平也利落地將手中撲克放入廢牌堆,用無聲的動作來表達自己的心意。
如果沒有弄錯,風華心中那張底牌也是A吧,看來運氣不錯,自己沒必要繼續跟牌。
可惜沒有幾個人能有趙禕平這般眼力,其後的幾個賭王倒是十分自信地繼續跟注,但卻沒有人繼續加註,看來大家也都明白,此次賭牌事關重大,沒有必要一開始就玩個大的。
“加註。”
風華手中第三張牌出現:梅花A,抬頭看了一眼秋冰,對方琉璃般的瞳孔依舊含著冰山倒影,只有在和風華目光相接時微微融化。
現在看來,自己手中至少已經有三張A,牌面很大,只是不知這到底是因為巧合還是別的什麼,第一把牌就能抓到三條,這樣的機率實在不高。
伊卡滿臉陰霾,雖然風華手中的另一張暗牌還未開出,但她手中的牌面已經有了一個對子,還是A對,盈的機率實在不小,他此刻手中的牌卻有些零散,底牌為紅桃J,第二張牌是梅花10,第三張為方片7。
換言之,除非他剩下的兩張牌能分別拿到8和9,否則自己絕無贏牌的可能。
“我放棄。”
伊卡面色陰沉地幾乎可以滴下水,剛才的豪邁加註的舉動現在卻幾乎朝著臉上狠狠打了一巴掌,實在令人覺得可恥。
“伊卡能行嗎?”莊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