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這樣?”路易表示了質疑。在連士兵取暖都需要靠砍伐教堂中長椅的情況下,他無法相信這些人會有充足的食物供給一個俘虜,即使這個俘虜是名義上的波蘭國王。
“當然是這樣,殿下。”主教深吸了一口氣,猶如為自己補充進了勇氣,底氣十足地說,“我願意以我的生命來向上帝起誓,陛下是自己絕食造成這個樣子的。”
“很好,我相信你。”
路易說著便抬起手招了招,隨後他身後的貝爾蒂埃和塞呂裡耶便會意地叫了兩名法蘭西士兵將波蘭國王接收了過來。
路易對著自己的人做了一個暗示,用頭朝後方的大部隊做了一個明示,示意他們將波蘭國王送到後方去。
這兩名法蘭西士兵也算是路易的親近衛兵,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於是就立即架著奄奄一息的波蘭國王朝列隊的後方運去。軍隊在那裡設立了一個臨時的營帳,有食物和藥品,還有軍醫。
“殿下,您這是?”主教在波蘭國王還沒有被送走的時候就疑惑地喊了一聲,但卻懾於路易身旁的貝爾蒂埃、塞呂裡耶率領的衛隊,而不敢做什麼。因此,一直到波蘭國王離開視線之前,他都一聲不吭。
波蘭國王被送走後,路易才轉過身來,對主教兄弟倆和普瓦斯基說:“現在我想我們可以商量一下接下來的事情了。”
“那麼,是不是先進去。”主教的弟弟克拉辛斯基伯爵反手指向身後的教堂建議道。
“是啊這裡太冷了。”主教也微笑著應和了一句。(看小說就到葉 子·悠~悠
普瓦斯基想了想,覺得也應該先進去再談這麼機密的事情,所以也打算說一說,可是,他還沒有開口,便聽法蘭西王儲冷冷地呵斥道:“如此骯髒不堪的事情,難道要侮辱上帝的耳朵嗎?”
他一聽這話,當即就愣住了。
不僅是他,主教兄弟倆也懵了。
路易見到面前的這三個巴爾聯盟成員的呆愣樣子,心覺已經掌握了氣勢上的威勢,於是才轉變口吻,傲而不冷地說:“上帝是不會允許東正教徒來踐踏天主教徒的自由,難道要將東正教徒的野蠻和天主教徒的無能告訴給萬能的上帝嗎?”
“當……當然不行。”主教唯唯諾諾地回應了一句,他的弟弟也驚恐地點著頭,他們兩人還在被剛才法蘭西王儲的貴族威勢所震懾。唯有普瓦斯基神情自若,只是眼神變得深邃,似是在思考著什麼東西。
“既然這樣的話,我們所需要商討的事情也不需要去教堂。”路易義正言辭地說。他心中此時卻暗諷著:“廢話,進入裡面不是羊入虎口嗎?”
“那……那麼殿下的意
思是?”主教不解地望向那比自己小了幾十歲的青年,彷彿生出一種錯覺,覺得這年輕人是一個四五十歲的睿智王者,而非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那般乳臭未乾。
“不如你們隨同我去我的指揮部,那裡可是絕對的安全。”路易微笑著建議道。其實,所謂的指揮部不過是一兩個帳篷,別說是隔音了,就算是防風都做不到。
“這個?”主教兄弟相互一視,能夠明顯地從他們的臉上看出猶疑之色,但最後主教還是無奈地說,“那……那好吧”
於是,路易便轉過身去,轉身的同時,他身後計程車兵們分別向左向右側跨出了兩步,兩步之後,原本密集的隊形中間,空出了一條一米多的筆直小道,但行列之間,仍然十分整齊,沒有出現不整齊的跡象。這就是他去年一年在科西嘉的成果之一。
所謂的帳篷就是四根柱子一個頂棚,為了讓他們安心,路易只留下了迪昂、貝爾蒂埃、塞呂裡耶和軍團司令亨利?德?瓦特納伯爵、第一師師長圖倫子爵等親信,至於其他士兵,最近地也是在十步之外。
接下來,路易和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