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之初在波西米亞北部的對峙狀況地重演。
和談本應該在在瑪麗婭?特蕾莎病癒之後便破裂,但情況並非如此。縱使波西米亞的氣氛再度緊張國外交官仍然在德累斯頓浪費著時間。
12月初,路易再度收到了諾埃伯爵的信,信中說:“上個月月中後,談判的氣氛變得jī烈,尤其是奧地利使者,不再像之前那樣面對著不利於本國的提議默默無聲,而是對每一件事都據理力爭。”
談判似乎變得jī烈了,但這也屬於正常情況。
之前,奧地利缺少一位強勢的統治者,因而,奧地利的代表也在談判中缺少底氣。同時,瑪麗婭?特蕾莎當時病重,和談的結果難以得到保障,加之和談只是形勢所迫,無論瑪麗婭?特蕾莎最後是死是醒,奧地利在沒有得到戰力的情況下都會展開反擊。
這一變數的存在,也正是之前整體氣氛不高的原因。
現在,瑪麗婭?特蕾莎病癒,和談既然未被取消,各國的外交官也就開始展現各自的能力。縱然波西米亞已經氣氛緊張,這些外交官仍然履行著自身的義務,即便他們都知道戰爭也許無法避免。
戰爭也許註定不可能在1778年再度打響。
12月中旬開始,中歐下了一場大雪,北起波羅的海,南至多瑙河,包括薩克森、波西米亞、勃蘭登堡等地都被大雪覆蓋。
這一場大雪,也預示著戰爭難以打響。然而,誰都明白,等到來年雪化,戰爭還是難以避免。
為此,路易也開始制定新一輪的戰略。由於此次是為了保住第一次戰爭後的成果,因而,他預想設想了假想敵為普魯士、假想敵為奧地利、假想敵為普魯士和奧地利的三套戰略。這一次,他知道自己是難以避開惡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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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章間諜密報
第五百二十章間諜密報
月的巴黎,也是銀裝素裹。
牆邊的壁爐燃燒著橘紅sè的火焰,這團熊熊燃燒著的火焰釋放出足以烘暖整間會客室的溫暖。
路易坐在壁爐邊的沙發上,伸出手擺在爐火邊烤火取暖,他的背面,年輕的拉法耶特侯爵誠惶誠恐地站著。
拉法耶特侯爵剛被不列顛人釋放歸來,與他一同被釋放的還有貝爾蒂埃、安德烈?馬塞納等千餘名志願軍。他還是數年前那個未去北美前的拉法耶特,但相比起幾年前,他無論在樣貌亦或是氣質方面,都已有許多改變。
多年前的拉法耶特侯爵,年輕、英俊,現在的拉法耶特,雖然面貌沒有太大變化,可在左面頰上卻多了一道長不過三厘米的淺sè疤痕。多年前的拉法耶特侯爵,英武之中充斥著許多稚嫩之氣,現在的拉法耶特,英武之氣比昔日更甚,而那稚嫩之氣已經消失無影,換來的是一絲穩重氣質。
拉法耶特侯爵的改變令路易滿意,神情、語言、行為也許能偽裝,但由內而外透露出的氣質是任何人也無法偽裝的,特別是像拉法耶特這種直率之人,更是不可能刻意偽裝成這副樣子。
路易深吸了一口氣,慢慢說道:“也就是說,在波蘭援軍抵達後,華盛頓打了幾場勝仗,而後大陸議會的議員們便要求他收復費城,結果華盛頓統帥的大陸軍在費城打敗,你為了掩護大陸軍逃走而當做殿後,結果就失敗了。”
“是的,陛下。”拉法耶特侯爵滿是慚愧之sè地說道,“在此之前,我手下的人傷亡不到一百,其中絕大多數是因為疾病。但在這場阻擊戰中,我一下子便喪失了三百人,其中包括了我的副官。”
“這是極大的罪過拉法耶特。”路易道。
拉法耶特侯爵點了點頭,而後雙目便不自覺地低了下去。
路易嘆了口氣,說道:“如果這一次你是作為一個線列步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