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路易便跟著瑪麗?阿德萊德進入了她的臥室。正當他脫去了瑪麗?阿德萊德的外衣,準備抒發數個月未碰所帶來的壓抑時,瑪麗?阿德萊德卻跑出了房間,同時還誘惑著他去追趕。因此,兩人便在夜半無人的楓丹白露宮中玩起了追逐戰。
“我抓到你了。”
一番追逐之後,路易終於從背後將白衣飄飄、如同鬼魅的瑪麗?阿德萊德緊抱在了懷中。
他在她的耳邊甜膩膩地說道難道你不希望我留在身邊嗎?”不跳字。
的同時,他的一雙手開始放肆地上下其手。右手開始撫摸那許久未觸碰的傲人**,左手則開始向下侵襲、掀起了佳人的下底裙。
瑪麗?阿德萊德一陣酥麻,她身上最為敏感的部位已經開始被最熟悉這具身體的男人給侵佔,這一猝不及防的變故,令得她渾身難耐,漸漸失去理智。
路易親吻著她的後頸,親吻著她的耳垂,親吻著她的臉頰。嘴唇一步步向前進攻的同時,手上的動作也開始使勁。
瑪麗?阿德萊德難忍之下不禁發出了“嗯嗯”的呻吟聲,豆大的汗珠也已經在光滑的額頭上冒出。
路易亦陶醉在其中,他難以磨滅心中的慾火,於是也等不及返回房間,而是立刻將瑪麗?阿德萊德抵在了牆上,掀起她的下裙,令她的下身暴露在黑暗的空氣之中。
他正欲解下褲子的時候,卻聽見瑪麗?阿德萊德難受的哼哧道路易,我覺得第一夜……你應該去王后陛下那兒。她……她很難過……”
“難道你就不難過嗎?”不跳字。路易反問道。
“這……”瑪麗?阿德萊德猶豫地噤聲了。
路易不世界上的會大度到這個地步。瑪麗?阿德萊德雖然嘴大度之詞,但路易卻覺得她只是將嫉妒和醋意隱藏在了心中。她一再強調其他如何嫉妒和憤怒,未必不是在借他人的名義抒發的憤懣。她會對荷蘭的緋聞如此寬容,恐怕不是瞭解釋,而是已經習慣了這些事,已經不在乎是真是假了。
作為補償,路易決定至少在今夜完全將送給瑪麗?阿德萊德。他同時也是將此作為獎勵、作為警告,以此來刺激其他未出現的們。雖是用來寵的,可當這些寵壞了的時候,也需要用強硬的手段來糾正,路易現在便是打算冷落一下那些故作高傲的們。
路易雖然將瑪麗?阿德萊德禁錮在牆壁上,可他並未用太大的力氣,因此,當他全無防備、正準備進入之時,卻被瑪麗?阿德萊德輕易掙脫了。
“瑪麗,別鬧了。”望著遠去的“白衣女鬼”,路易只能無奈地穿上褲子追了上去。
楓丹白露宮的道路複雜,但瑪麗?阿德萊德也已經在這裡住了許久,因此,她也學會了在光線昏暗的情況下輕易認路的本領。她一邊防備著被身後的路易追上,另一邊又要防備其不能追上,因此,她不得不時常變速。
路易緊隨其後,見瑪麗?阿德萊德開啟了一條密道並走了進去,因此也跟著走了進去。
楓丹白露宮內部道路的曲折、蜿蜒和隱藏在其中的密道不無關係,但是,由於年代變遷,不少密道已經被修改成了正道,只剩下國王和王后的房間為撤除這道最後的保命工具。
瑪麗?阿德萊德原以為常年不來楓丹白露宮的路易會不認得這些密道,因此才費盡周折地迎著他進來。可是,她不一點,路易雖然在這幾年中未來過楓丹白露宮,可他在小時候曾常年居住在這裡,他事實上早就熟悉了這裡的每一條道路,也包括這些不為人知的密道的走向。
路易放心大膽地跟著瑪麗?阿德萊德走入密道,當他走出之時,已經身處在一間佔地寬闊、光線暗淡的房間中。瑪麗?阿德萊德已不見蹤影,路易只能在隱約中看見正中間的床上正躺著一個側身睡著的人影。
路易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