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的意思,等待了一會兒正準備開口詢問,卻聽母親言道:“你有些過分了吧安東尼婭。”
“我不明白您在說什麼,母親。”瑪麗?安託瓦內特語氣正常地問道。
瑪麗婭?特蕾莎做了一次深呼吸,說道:“你對nv兒,太過……太過嚴厲了。”
“我並不覺得我的行為有什麼不妥。”瑪麗?安託瓦內特態度強硬地說了一句後,又反問道,“我記得我小時候也是被您這麼教導的,難道我模仿您有錯嗎?”
“我?”瑪麗婭?特蕾莎一怔,卻也無話可說。她當年對瑪麗?安託瓦內特的嚴厲有過之而無不及,甚至直到現在,她都不認為如此做有錯。
“如果您沒有其他事的話,我想先走了。我和卡洛琳娜約好了,不能再耽擱了。”說著,瑪麗?安託瓦內特便準備離開。
“等等”瑪麗婭?特蕾莎輕喊了一聲,隨即,瑪麗?安託瓦內特也停了下來,並問道:“您還有什麼事嗎?”
瑪麗婭?特蕾莎說道:“我還有些事要和你說。”
瑪麗?安託瓦內特聞後看著母親,警覺地問道:“還是聯姻的事情嗎?”她神sè;一變,態度堅定地說:“您放棄吧就在剛才,我的丈夫親口對我說了‘特蕾莎的婚事是法蘭西國務,必須由他決定’。”
瑪麗婭?特蕾莎立即問道:“難道他要將你的nv兒嫁給克里斯蒂娜的孩子,你也任由他決定?”
瑪麗?安託瓦內特默然不語。
“上一次你拒絕了,但從你的話中我聽出了你真正的心意。”瑪麗婭?特蕾莎故作神秘地說道,“你不是不願意讓你的nv兒嫁入維也納宮廷,而是不願意你的nv兒重新走你和你姐妹們的道路,成為政治聯姻的犧牲品。”
瑪麗?安託瓦內特沒有反駁,也沒有同意,她繼續默然。
瑪麗婭?特蕾莎見她不答,心中已有所瞭然,於是繼續說道:“你不願意將你的nv兒當做政治工具,可你的丈夫會嗎?在我看來,他很有可能這麼做。”
“不,他不會的。”瑪麗?安託瓦內特無力地反駁了一聲,她顯得不太自信。
瑪麗婭?特蕾莎無奈地嘆了一聲,說道:“作為一國統治者,有時候常會處在國家與親情、愛情的矛盾之間。我很愛你的父親,可在你的父親和國家之間,我不得已地選擇了國家。你的丈夫看來也很愛你們的nv兒,可是,在親情與國家利益相碰撞時,他會怎麼選擇呢?”
瑪麗?安託瓦內特嘴chú;n觸動,依然沉默。然而,她已經有所動搖了。
這個問題若是換成與路易一同長大的愛娜來回答,那麼便會被輕易解開。但瑪麗?安託瓦內特不同。從結婚到現在,她雖然能確定路易的愛,卻難以信任這份愛的力量。她因此而常處於不安之下,並透過預設丈夫婚外情的事實,來換取點滴地安寧。
瑪麗婭?特蕾莎苦口婆心地勸道“安東尼婭,一國公主若是結婚,必須要嫁給身份等同的王室。而像法蘭西和奧地利的公主,最適合的物件是王位繼承人,所以,利奧bō德的長子弗蘭茨是最適合的物件。”
瑪麗?安託瓦內特暗暗一笑,說道:“您說了這麼多,原來還是為了聯姻的事。抱歉,我不會同意的。”這一次,她沒有再用路易為擋箭牌,因為這張牌已經不再被她所信任,更是難以再發揮效用。然而,她這也是第一次直截了當地反對母親。
“安東尼婭,即使你不將nv兒嫁到維也納來,她也會被嫁去其他王室。”瑪麗婭?特蕾莎嚴肅地說,“聯姻的結果不可改變,這就是公主的宿命。”
這句話的潛臺詞就是“嫁去陌生的其他國家,不如嫁來有著血脈聯絡的奧地利”。
瑪麗?安託瓦內特冷著臉,冷冷地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