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設法地為舞會尋找合理的藉口。這也就導致了在瑪麗?瑪格麗特公主出生四個月後,居然會有一場慶祝她出生的舞會出現。
假面舞會又可以稱為化妝舞會,即是參加者都戴著眼罩一類的面具遮擋住面部的一種舞會。這與其說是舞會,倒不如說是交際會。一般情況下,這種舞會的優點是可以摒棄貴族間的身份差別,讓高等級的貴族和低等級的貴族可以在不知對方身份的情況下交談。不過,也正是因此,假面舞會並不是正規的舞會。
路易原本是想舉辦一場正式的舞會,但結果卻是瑪麗?安託瓦內特心血來潮地希望參加一場假面舞會。
她雖然已經是三個孩子的母親,可畢竟還是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在巴黎這種花花世界中,即使能夠長時間保持端莊的王后形象,卻也不可能一直都無慾無望。
想到這個,路易便答應了她。
下午3點,舞會正式開始,這場舞會的地點是在杜伊勒裡宮西面的花園。數百位戴著面具的男女貴族一齊出現在了花園中,其中也包括了路易和瑪麗?安託瓦內特。
路易穿著一套與路易十三時代的國王火槍隊制服樣式相似的黑色服裝,臉上戴著一面遮擋住雙目的黑色面具,左手按著別在腰上的長劍的劍柄,右手則握著一根黑色的權杖。他剛一進入花園,便和瑪麗?安託瓦內特分開了。
瑪麗?安託瓦內特久違地穿上了有著襯裙架的寬裙,她的臉上也戴著一面與路易一樣的遮著眼睛的黑色面具。但與路易不同的是,她並非單身一人,而是一路和朗巴爾親王夫人、侍女官艾德里安娜同行。
路易看著瑪麗?安託瓦內特三人進入人群失去蹤影后,便走到了花園的角落處,這個時候,一個也戴著黑色面具的男子走到了他的身旁。
路易打量一番,只見此人身姿挺拔,頗像是在軍隊中待過,又見他步履穩健、面無鬍鬚,應該是一個年輕人。
“你好”路易向他打了一聲招呼。
然而,他卻突然輕聲說了一聲:“陛下。”
路易立時皺起了眉頭,在做好了防備後,警覺地問道:“你是誰?”
“是我,陛下。”他說著將面具向上一拉。
“拉法耶特”路易驚愕地失聲輕呼了一聲。
“噓……”拉法耶特急忙抬起右手,將食指放在了嘴邊。接著,在路易的聲音停下後,他一邊警戒地向四周張望,一邊將面具戴了回去。
“你怎麼在這裡?”路易急忙輕聲問道。
“是您叫我回來的,陛下。”拉法耶特答道。
“是的,是我叫你回來的。”路易點了點頭,說,“可是,我沒有讓你這麼偷偷摸摸的。”
在此之前,路易並不知道拉法耶特回到了法蘭西,回到了巴黎。
“陛下,請原諒我,但是,我不能公開回來。”拉法耶特愧疚地說。他愧疚的原因並不是向路易隱瞞身份,而是對法律上的妻子艾德里安娜。
路易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他雖然不欣賞拉法耶特如此偷偷摸摸,卻也知道這是最無奈的選擇,畢竟在這件事上,王后瑪麗?安託瓦內特的怒火不得不注意。
“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路易問道。
拉法耶特回答說:“一週前回到拉羅謝爾,昨天回到巴黎,聽說有舞會就來了。我想這是來見您的最好時機。”
路易點了點頭,再問道:“殖民地的情況怎麼樣了?”
“陛下,我們已經得到了檳榔嶼,而且根據您和蘭芳公司的協約,東印度公司的船隻已經往馬六甲東面駛去。”拉法耶特回答道。
“荷蘭方面有什麼反應?”路易謹慎地問道。
拉法耶特搖了搖頭,說:“暫時沒有。不過,荷蘭人一直將東印度群島當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