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國家的首都將此當做一件不得了的大事。
7月1日的巴黎,酷暑難當。與往年不同,路易只是將瑪麗?安託瓦內特送去了貢比涅避暑,他本人則留在了杜伊勒裡宮。
路易正在辦公室中閱讀著羅謝爾?費爾奈寫的關於拉羅謝爾的發展報告。在殖民地貿易重興後,拉羅謝爾便逐漸恢復了其貿易港口的作用,而為了能夠更好地經營這座港口城市,路易特別將其卓拔為“國王直轄地”,除了親自派出行政官員外,還令羅謝爾?費爾奈為國王特使,去調查了一番。他現在所閱讀的,便是羅謝爾?費爾奈回報的欣喜。
“陛下,阿圖瓦伯爵請求召見。”路易的侍從官,德?彭特先生的後繼者讓?德?路奇先生進來說道。
讓?德?路奇先生現年六十,小貴族出身。他的祖先便服務於王室,現在升為國王侍從官也屬正常。不過,在路易的身邊,他若沒有絕對的忠誠,也不可能被升為侍從官,甚至都不可能留在宮廷。
“讓他進來。”路易邊回話邊收起了報告。對弟弟地到來他並不奇怪,因為是他先向弟弟提出了召喚。
不過,阿圖瓦伯爵遲到了,遲到了整整三個小時。
“王兄,您有什麼事?”阿圖瓦伯爵一走進來,也不行禮,便毫無顧忌地開口詢問。直到話全部說完,人走到辦公桌的近前,他才象徵性地止步、彎腰、行禮。
“你遲到了。”路易說著掏出了懷錶,看了看說,“你應該在兩點鐘的時候到這裡,現在已經五點鐘了。”
“王兄,您要知道,您召喚我的時候正好是一個非常時間,那時我脫不開身。”阿圖瓦伯爵尷尬地笑了笑。
“我還真不知道,國王的召見居然會不如一個女人的床鋪”路易以嘲諷的語氣不冷不熱地說道。
“她很特別,王兄。”阿圖瓦伯爵陶醉般地說道,似乎還在回味著之前的美妙時光。
“今年已經是第三個,每一個你都說很特別。”路易嚴肅地說。
“她是最特別的”阿圖瓦伯爵急忙辯解道,“她美麗、端莊、高貴……”
“夠了。”路易毫不猶豫地打斷了弟弟的話,接著說道,“我沒有興趣和你聊那些……那些**。我不管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但你前往別忘記了家裡的那個。”
“瑪麗?泰瑞絲?”阿圖瓦伯爵疑惑地問道。
“是的,就是她。”路易無奈地嘆道。
阿圖瓦伯爵對妻子如同對待情婦一樣,失去了興趣便拋棄,但與情婦不同的是,阿圖瓦伯爵夫人還有法律維繫著彼此的關係。
“她怎麼了?我記得她應該被王后陛下邀請去了貢比涅。”阿圖瓦伯爵不解地說。
“是的,她是去了貢比涅。”路易也很無奈。
瑪麗?安託瓦內特因為和阿圖瓦伯爵夫人的友誼,而對阿圖瓦伯爵的行為十分憤怒。但是,她又不直接去教訓阿圖瓦伯爵,而是去對路易施壓。
路易一本正經地說:“查理,你要知道一點,外面的女人再好,她們也不能為你生下一個合法的繼承人。”
“我明白了,王兄。”阿圖瓦伯爵神情嚴肅地點頭道,“等她從貢比涅回來,我就會去她的房間。”
“這樣就好。”路易說,“只要你讓她生下了一個孩子,我也就沒有藉口來管你了。”
“非常感謝,王兄。”阿圖瓦伯爵又露出了笑容。
“好了,這次叫你來也不只是為了這個。”路易說,“克洛蒂爾德的婚期臨近,就在8月27日。”
“8月27日?”阿圖瓦伯爵面露不悅,問道,“薩丁尼亞已經沒有什麼價值了,為什麼還要聯姻?”
“這是協議,查理。”路易嚴肅地回答道。
“那麼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