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凱瑟琳小姐為首的侍女們,見到這種情況,相互會心一笑,不用招呼,便乖乖地在行禮後退了出去。
“瑪麗?不用生我氣了吧”路易在瑪麗?安託瓦內特的耳邊輕呼著氣。女人的軟耳根通常最為敏感,這一招他先後在所擁有的三個女人身上試過,每一次都頗為有效,可說是屢試不爽。
瑪麗?安託瓦內特還是一聲不吭,身體更是一點反應也沒有。對此狀況,路易也是驚訝地不得不抬起頭來,正視妻子。
只見到瑪麗?安託瓦內特一臉委屈的樣子,接著,眼睛、鼻子、嘴巴,漸漸地褶皺在了一起,最後,突然間便陶陶大哭了起來,她的人,也乾脆撲入了路易的懷中。
“抱歉,瑪麗。”路易心腸是軟的,特別是在所愛女人面前,他滿懷愧疚地說,“我知道這個月太難為你了,不過,現在一切都已經結束了,你不用再去那些地方了。”
三百萬裡弗爾說少不少,說多也不多。一個月間,跑遍了巴黎各個市民區的瑪麗?安託瓦內特,不僅跑爛了許多雙鞋,弄髒了許多套裙子,同時也將這筆鉅款全數花完了。路易不可能拿自己的錢,讓妻子一天到晚奔向和垃圾場無二巴黎市民區,所以王儲妃的慈善行動也已經畫上了句號。
“你知道?你知道什麼?”瑪麗?安託瓦內特哭泣著同時哽咽道,“你明天都在舒適、乾淨的宮殿裡,抱著你那溫柔、美麗的瑪麗?阿德萊德和御用女畫師,你又怎麼會知道我每天見到的那一些骯髒的東西,你又怎麼知道我每次見到那些東西,都要吐上好幾個小時。”
巴黎糟糕的市政建設,路易確實是沒有領教過,可以前在加萊的經歷,也讓他不難想象相同環境下的巴黎街道。歐洲自羅馬滅亡後,城市建設中便沒有下水道系統,所以,即使說是到處都是汙染,都不為過。
瑪麗?安託瓦內特哭著哭著,突然一陣噁心湧上心來,她急忙脫離路易的身體,側過身子,彎著腰嘔吐起來。她對此已經不感陌生了,這一個月來,她幾乎每天都會如此。不過,她也有一絲不解,以前是在看到街道上那些噁心的汙物後才會嘔吐,可現在並沒有什麼噁心的,又怎麼可能吐呢?
“瑪麗?”路易完全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嘔吐”一事,讓他的心中突然萌發出了一個念頭。他不顧瑪麗?安託瓦內特正在辛苦地嘔吐著,匆匆忙忙問道:“瑪麗,你……你……你的那個上一次是什麼時候來的?”
他剛一開口,才意識到了找不出一個合適的詞指代女人的月事,所以吞吞吐吐地沒有把意思說明白。然而,他的記憶告訴他,整個八月份,瑪麗?安託瓦內特都很正常,從沒有因為什麼原因而停止出行。出勤率如此之高,對一個正常的女人來說,十分不正常,除非瑪麗?安託瓦內特連那幾天都不在乎,又或者八月份她的那個根本沒有來。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瑪麗?安託瓦內最好。特好不容易稍好一些,便氣喘吁吁地癱坐在了床上。
“就是……你們女人每個月都會來的那個”路易說得頗為尷尬,差一點就說不下去了。
“我忘了。”瑪麗?安託瓦內特面容憔悴,但顯然沒有意識到自己身體的變化。
她想了想,又說:“上一次,似乎……似乎是在……七月初?”
說到此,她突然目光一亮,瞪大地眼睛看著路易,不敢相信地說:“路易,我不會是……”
“我想是的”路易微笑著說。
“哦,路易”瑪麗?安託瓦內特的表情立即轉驚訝為幸福,甜蜜地將頭靠在了身前路易的身體上。
路易一邊輕撫著她的秀髮,一邊溫柔地說:“明天我派人讓米倫醫生過來,雖然我相信肯定是這樣,但還是要檢查一下。”
瑪麗?安託瓦內特的頭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