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十分正常,沒有任何人察覺與往日不同。
別墅巡邏的警衛一般是六個小時換崗,但大門口的守衛卻是以“天”來換崗。看門守衛是三日輪崗,而索菲又恰是每三日來一次,因此,她早已經與守衛混熟。看門守衛原本也是履行職責,對出入車輛都細加檢查,但已至午夜,是人最疲勞的時候,而且出門之人又是常客,於是,看門守衛也就將檢查流為形式。
索菲的馬車無驚無險地如往常一般平安離開了別墅,但與平日不同,她這一次將奧蘭治家族偷了出來。
馬車離開別墅後,車伕快馬加鞭,立刻向最近的城門奔去。
臨近城門,只聽一聲“站住”,車伕被迫將馬勒住。
索菲從車中向外望去,已經能見到那雄偉的城門,因此,她也不過是到了城門口。
城門與別墅之門不同,這裡並不會查得太嚴。
索菲曾為了試驗逃走的可行性,而在午夜坐馬車做過試驗,因此對出城的流程心有所道,並且對此充滿信心。
她不慌不忙,在城門警衛來到車門邊時遞出了令她一路通行無阻的——有著巴達維攝政簽署的通行令。
如其所料,警衛立刻放心,馬車安然出城。
一切都很順利,順利得連索菲都不敢想象。半個小時前,她還在軟禁奧蘭治家族的別墅中,半個小時後,她與奧蘭治家族居然已經出了城。
雖然已經出城,但她不敢大意。未免追兵循著馬車樣式追來,她早已經在城外備了替代馬車。況且,車座底下也非是久待之地,奧蘭治家族成員也不能一直萎縮在車座底下離開荷蘭。
馬車全數行駛了十分鐘,離烏德勒支也有了數公里距離。
這時,馬車停下了。
索菲立刻開啟了對面的車座,而後又彎著腰、站了起來,開啟了座下的車座。
與此同時,路邊又緩慢地行駛來了一輛車廂樸素的馬車。
這輛馬車與索菲的馬車幾乎一樣,但在車廂上缺少了菲爾遜家族的印記,顯得十分樸素。這就是索菲準備的替換馬車。依照計劃,它會先尾隨一陣,等到了僻靜之處再進行換車。現在,便是僻靜之處。
停車、下車、換車、開車,整個過程不過五分鐘,藏在車座底下之人甚至來不及整理儀容,便狼狽地到了另一輛馬車上。
索菲在將奧蘭治家族的四位送上車後,卻還在地上。她緊張得渾身顫抖,哆嗦著手臂遞出了一卷文書,同時說道這是巴達維攝政的通行令,你們憑藉著這個就可以暢通無阻。”
威廉五世接過文書,點頭道非常感謝,您的幫助我不會忘記。”
索菲也點頭回禮。
威廉明娜驚訝道您難道不和我們一起走嗎?萬一您被牽連的話,我就不會有多自責。”
索菲語氣堅定地說道非常感謝您的關心,。但是我不能走。”
威廉明娜驚疑道為?”
索菲道這一次救你們是受了普魯士國王陛下所託。我畢竟是瑞典人,這件事除了我之外和瑞典毫無關係。我這段日子和你們走得如此近,你們失蹤後我若也不見了,法蘭西國王必然會懷疑此事與瑞典有關。為了我的國家,我只有留下來才能保證瑞典能撇清關係。況且,我與巴達維攝政的女兒凱瑟琳交好,這份通行令也是透過這層關係獲得,日後若查了出來,巴達維攝政為能免除責任,必然會保護我,我留在荷蘭反而不會有事。”
威廉五世突然問道,您既然是瑞典人,你的國王也沒有讓你救我們,你為要與普魯士合作?”
索菲微微一笑,道閣下,您應該聽說過我的哥哥阿克塞爾?馮?菲爾遜伯爵在巴黎的巴士底獄被囚禁致死之事吧”
威廉五世點了點頭。
索菲突然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