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回答我的是眼淚。她們突然chōu泣起來。
“怎麼了?”我驚慌了,我忽然有一種不好的感覺,我意識到貝克裡夫可能出了什麼事。
我急忙說道:“你們不要哭啊!有什麼事告訴我啊!”
她們越是哭,我的心反而越她們還不如先停一下,將話說明白了再哭。
或許米雅因為年齡大,所以比安娜有著更好的自控力。她的哭聲止了止嗒嗒地說道:“貝克裡夫人已經……已經過世了。”
我感覺自己的呼吸、心跳一下子停止了,雙眼似乎在一瞬間出現了眩暈感。我抬起左手捂著額頭,另一隻手按著墊維持身子的坐躺姿勢。呼吸開始急促起來,但還在可控範圍。我的心忽而涼忽而痛,我很難受。
貝克裡夫人過世比德小姐犧牲對我的打擊更大。貝克裡夫人從我一出生在這個世上時便照顧我,現在算起來也已經快十年了。可是,最後卻因為我的原因,而客死異鄉。
如果我當時聽從勸告不去倫敦的話,她也不會因為倫敦異常的氣候而染上風溼。她已經五十多歲了,在這個時代染上風溼這樣的病症,那就只能看運氣了。她顯然沒有能夠熬過倫敦的冬天。
我的眼睛酸酸的,我意識到了我可能會發生什麼,但是我不願意被人看見我脆弱的一面。
我強忍住悲痛,用著正常的語調對米雅和安娜命令道:“你們先出去。”
只見她們兩人用著疑huò的眼神看著我,我隨即手伸手揮了揮,她們這才相繼走了出去。
mén“哐當”一關,我眼眶中的眼淚便無法控制的流了出來。只是,雖然悲傷更甚,可是眼淚卻並沒有德小姐死時的多,也沒有哭出聲來。我是在沉默中抒發了悲傷。
晚餐我沒有吃,也吃不下。我早早就關燈就寢了,但我並沒有睡著。我躺在輾轉反側,無論如何也睡不著。
貝克裡夫人的音容笑貌仍然殘留在記憶中,我一點一點地發掘著記憶,試圖想起她的點滴。但是最後,我卻發現,這一切除了徒增悲傷外,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吱”的一聲,我意識到這是老舊的木mén被慢慢推開了。
“誰?”我半坐起身問道。
“是我,”是米雅的聲音,“米雅。”
黑暗中,只見一個人影走到了藉著頂上氣窗中透進的月光,我看到了她的臉,確實是米雅。
“怎麼了?”我將枕頭墊在後背,坐穩後問道,“是有什麼事嗎?”
我從以往的經驗來看,這個時候的米雅應該和大亨利在一起才對,她忽然來到我面前,必然有什麼重要的事。
“是的,殿下。”米雅站在我的她急促的聲音和不斷小步抖動的腳步都透lù著她心中有事。
她焦急地說道:“事實上,貝克裡夫人臨終的時候,有話讓我告訴您。”
“貝克裡夫人的遺言?”我愣了愣,為了確認而問道,“夫人真的有遺言嗎?”
“是的。”她jī動地幾乎快流下眼淚了,她急促地喘著氣說道,“那天早上,夫人自知不好了,所以對我說了一些話,並讓我轉告給您,沒想到……沒想到那天下午就……”
她可能想起了不好的回憶,所以哭了起來。
我忽然想起來,米雅也是很早就在我身邊了。她剛來的時候只有十五六歲的樣子,完全是貝克裡夫人教會了她應該做的事。而且,和她同時期的們都已經離開。她雖然很怕嚴厲的貝克裡夫人,但同時也對貝克裡夫人有著很深的感情。
我雖然急於知道貝克裡夫人的遺言,可是又不忍心在米雅正悲傷的時候強行命令她說,於是便等待著她。
她慢慢由痛哭變為了她嗒嗒地說道:“夫人說‘她對不起殿下,辜負了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