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水的女人,為什麼會在床上如此瘋狂,除非……
路易想到了一個原因,那就是『藥』物。
路易曾經也使用過這一招,所以他清楚『藥』物能夠令女人變得怎麼樣。當初郡主只不過是『舔』了一些,便不由自主了,而之前女畫師的情況,恐怕就不只是一點點了。當然,路易也由此聯想到了自己。
“難道被人下『藥』了?有人從諾埃男爵手中拿到秘方了嗎?”
路易好奇起來,他細細回想。
這個夜晚,他本是邀請了女畫師、安娜和郡主赴宴,可是首先是安娜推託有事,而後是郡主也送來不來的通知,最後就只剩下了他和女畫師。而後,更令路易不解的是,他的記憶中居然只記得喝了兩口湯,隨後便不知怎麼的,腦子一熱,強行擁著女畫師回到了房間之中。
臥室還不是第一案發現場,最初是在臥室前面的會客室。他們兩人一進入會客室,便將身上的衣物全部拖了。
第一次是在會客室的沙發上。然後,他們意猶未盡地又在通往臥室的門上,就靠著門來了第二次。最後,第三次才是在臥室的這張大床上。
路易完全『迷』糊了,他總有種被人下『藥』的感覺,可是又不願意下『藥』的會是那個人。
這件事情,路易最終只想到了一個犯罪嫌疑人,那就是安娜。
有能力、有膽量這麼做的,除了安娜沒有他人,而且安娜也有動機,她不止一次地鼓動他收下女畫師。
路易現在真是後悔,為什麼沒有趁早將安娜趕走,否則的話這件事也不會發生。他突然發現,自己已經害了一個女孩子,最重要的是,他根本不愛這個女子。
正在這時,路易發覺身旁的女子,輾轉了過來,她醒來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雙胞胎出生
女畫師伊麗莎白一開始『迷』糊著眼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因為她“夢見”身邊居然有一個男人,但是,隨著睡意的消退,以及身體下面那隱隱襲來的痛楚,她完全清醒了過來,也知道了這不是夢。
“這是怎麼了?”伊麗莎白驚慌地慢慢坐了起來,只是胸前捂著的被子始終不鬆開。
“伊麗莎白,我……”路易覺得要說什麼,但剛說了一半,女畫師便驚叫起來:“殿下,是殿下,為什麼……你對我做了什麼?”
女畫師的言語沒有太過激動,給人的反應也不是很激烈,但事實上,這是因為她在這一刻腦子已經清醒了。
她當然知道身邊的這個男人對她做了什麼,可是她更知道她根本沒有權力去糾責。在這個貴族統治世界的時代,能夠被身份比自己高貴的人看上,那在社會上並不是什麼大事。即使是在昏『迷』中被強行奪走了女『性』最重要的東西,這樣的犯罪也不算是犯罪,她清楚的知道,相比起她這個窮畫師,王儲殿下的話更為有力。
女畫師事實上在提問的時候,就已經完全明白了這件事,也完全明白了應該怎麼做。她可以暗歎自己倒黴,可以躲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痛哭一場,但惟獨不能揪住此事不放,以圖得到某種利益。她沒有這個膽量,也不認為自己是蓬帕杜夫人或現在的杜巴麗夫人。
“對不起,伊麗莎白!”路易誠懇地道歉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只是記得……記得無法控制自己,然後就……相信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抱歉,非常抱歉!”
“抱歉,只有抱歉?”女畫師的眼淚忍不住地流淌了下來。
她雖然知道自己沒有任何資格去乞求這個男人的愛,但是這個男人的話傷了她的自尊。就算是說“我只是覺得你美麗,情不自禁了”之類的情場套話,也好比道歉之類的話要好。因為路易的道歉,令女畫師覺得自己的第一次顯得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