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對此,路易也不能反對,便向她點了點頭。於是,她才對南曼蘭公爵點了點頭,說了句“當然可以,公爵殿下”,同時,她也伸出了手去。
就在瑪麗?安託瓦內特離開後座的那一刻,公爵夫人突然對路易屈膝行禮,並問道:“國王陛下,我能榮幸地獲得您的邀請嗎?”
“當然。”路易毫不猶豫地微笑應允。
在公爵夫婦一同過來,並在公爵向瑪麗?安託瓦內特提出邀請時,路易便已經有了心理準備。這種互相邀請的形式,在宮廷舞會中並不少見。
隨即,他便站起身,握著南曼蘭公爵夫人遞上來的手,緊跟在南曼蘭公爵和瑪麗?安託瓦內特之後走上舞池。
音樂奏起,數對男女踩著節奏翩翩起舞。在這麼多對貴族男女中,最引人注目的便是國王和南曼蘭公爵夫人、南曼蘭公爵和王后兩對。
眾貴族們對南曼蘭公爵夫婦的舞技並不清楚,但對國王夫婦的舞技卻瞭然於胸。而他們現在卻見到國王、王后皆不在狀態,雖然能將舞步踩對,可始終沒有共舞時的那種分外奪目的光彩。於是,他們也不加細想,便在心中悄悄認定了國王、王后彼此的舞伴舞技不高。然而,南曼蘭公爵夫婦在此時跳的水準卻要遠高於他們的舞伴。
一曲告終,路易和瑪麗?安託瓦內特在匆匆與彼此的舞伴致意行禮後,還來不及等對方行完禮,便轉身往王座走去。在途中,他們甚至心領神會地伸手互握在一起。
兩人坐上王座後,路易輕聲在瑪麗?安託瓦內特耳邊說道:“我感覺快不行了,太累了,看來是這幾年缺乏訓練。”
“我也是。”瑪麗?安託瓦內特嫣然一笑,而後又突然一本正經地說,“我想是因為我們都已經習慣了只有我們兩個,所以在和其他人跳的時候,反而顯得很生疏。”
路易深感認同地點了點頭。
南曼蘭公爵夫婦在舞曲結束後並未像國王夫婦那樣緊密在一起,而是彼此分開,去往各自的交際圈。
南曼蘭公爵夫人來到了和她同來的索菲?馮?菲爾遜身邊。此時,索菲?馮?菲爾遜已經離開了朗巴爾親王夫人的交際網,獨自倚窗站在角落中。她見公爵夫人來到,微笑著調侃道:“你的舞步有些遲緩,比在斯德哥爾摩差了許多。”
“這不怪我,是法蘭西國王的遲鈍拖累了我。”南曼蘭公爵夫人眉目緊繃地說道。
“法蘭西國王拖累了你?”索菲搖搖頭,似乎聽到了天方夜譚一般,不敢相信地笑了笑,說道,“路易?奧古斯特是全歐洲最出名的舞者,聽說他和瑪麗?安託瓦內特的共舞是全歐洲最美的。”
南曼蘭公爵夫人白了索菲一眼,說:“我原先也和你想的一樣,但是,只有親自嘗試一下,才能體會到傳言不如事實。”
“你說的沒錯。”索菲似有所悟地微笑道,“瑪麗?安託瓦內特的舞步也很遲緩,這應該不是公爵殿下的問題。也許只有路易?奧古斯特和瑪麗?安託瓦內特在一起時,他們的缺點才會被掩蓋。”
“這隻能說明他們很合拍,很和睦。”南曼蘭公爵夫人面如寒冰地問道,“你還要繼續嗎?”
“當然。”索菲自信地一笑,說,“瑪麗?安託瓦內特也許曾經是歐洲第一美麗的公主,可再美的公主也敵不過衰老。我比她年輕,路易?奧古斯特又風流成性,我有自信能不費吹灰之力將他捏在手心中。”
“你想重複路易十五時的蓬帕杜夫人和杜巴麗夫人?”南曼蘭公爵夫人意味深長地微笑著問道。
“瑪麗?安託瓦內特嫁到法蘭西已經六年,她的義務也已經完成。”索菲反問道,“路易?奧古斯特從來就是個風流的人,你又怎麼知道我不會超越當年蓬帕杜夫人和杜巴麗夫人在宮廷中的地位呢?”
“你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