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是。”瑪麗?安託瓦內特搖了搖頭,遲疑地說,“我以前從來沒有這種感覺,昨天也沒有,只是今天一早……一早醒來,就感覺……感覺有什麼危險似的”
“放心吧不會有什麼事。”路易說著輕輕地將嘴唇靠上了瑪麗?安託瓦內特的額頭,親吻了一下,接著說,“愛麗捨宮固若金湯,沒有人能夠闖進來。”
“也許吧”瑪麗?安託瓦內特也不敢確定,她也希望自己是多心了,可是,危險的感覺仍然密佈心尖,這也讓她無法釋然。
她觀察了一下車隊組成,驚訝地說:“路易,為什麼只帶十個人?”
“以前不也是這樣嗎?”路易笑了笑說,“況且只是去凡爾賽,又不遠,也不危險。”
法蘭西其他地區不論,巴黎的治安可說是好的,至少並沒有人敢來打劫王族的車駕。
“好了,我要走了。”路易說著相繼與瑪麗?安託瓦內特、瑪麗?阿德萊德輕輕擁抱了一下,隨後一腳踏上了馬車,同時又說道,“我希望能夠在晚上就回來。”
望著路易的馬車離開愛麗捨宮,瑪麗?安託瓦內特的心仍然未能放下。
諾埃萊伯爵夫人這時前來攙扶她,她卻嚴肅了表情,說:“夫人,請把衛隊的指揮官找來,我要立即在這裡見他。”
諾埃萊伯爵夫人見王儲妃一動不動,態度又那麼堅決,不敢違背,只能去尋找衛隊指揮官。
不一會兒,諾埃萊伯爵夫人便找來了衛隊指揮官。
衛隊指揮官韋里亞少校是一個科西嘉農民兒,是繼米歇爾?圖倫、塞呂裡耶之後的任的王儲近衛隊指揮官,他也是第一個從科西嘉人中脫穎而出成為重要位置指揮官的人。他被路易信任的一大原因,便是極為的忠誠。
瑪麗?安託瓦內特以王儲妃的身份,命令韋里亞少校派出一百人追隨在路易身後。韋里亞少校不敢違背,便立即親自率領了一百騎手,離開了愛麗捨宮。
“你會不會太敏感了?”瑪麗?阿德萊德走到瑪麗?安託瓦內特身邊問道。
“不能不敏感。”瑪麗?安託瓦內特長嘆了一口氣,隨即微微一笑,反問道,“你難道希望瑪麗安娜和維多利亞失去父親嗎?”
瑪麗?阿德萊德心中一驚,只得搖了搖頭。
“我也不希望安東尼,還有肚裡的這個孩失去父親。”瑪麗?安託瓦內特輕輕摸了摸還沒有任何變化的肚,接著又問道,“你也不希望你肚裡的那個一出生就沒有父親吧”
“你……你怎麼知道的?”瑪麗?阿德萊德即驚又羞,不知所措。
“這座宮殿中可沒有我不知道的。”瑪麗?安託瓦內特神秘地笑了笑,接著又問道,“為什麼不將這件事告訴路易呢?”
“因為……”瑪麗?阿德萊德欲言又止。
她發現自己再次懷孕的時候,正好是瑪麗?安託瓦內特確認懷孕的那天,當時路易的心思都放在瑪麗?安託瓦內特身上,向來靦腆、不善言辭的她,也不知如何開口,所以就沒有說。
瑪麗?安託瓦內特會發現瑪麗?阿德萊德再次懷孕,也是很偶然的。
因為孕吐的原因,瑪麗?安託瓦內特有很多東西都不能吃了,一吃就會噁心。而在瑪麗?阿德萊德身上,居然也發生了這種情況。由此,她猜測瑪麗?阿德萊德也懷孕了。
大約也在同時,在塞納河南岸的一座軍火庫,早上前來交接計程車兵驚訝地發現負責昨晚值班計程車兵全部被殺,而軍火庫中也少了二十餘件武器。
軍火庫失竊一事,不僅招來了巴黎市長、警察局長,還令長官密探的迪昂?德?博蒙來了。
迪昂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勘察了整個現場。軍火庫從外門到內門,所有的鎖都有被撬的跡象,但是,令迪昂頗為奇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