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蘇奕丞重重點頭,“我會疼她一輩子!”
顧文恆看著他,笑了,點點頭,沒再多說什麼,轉身進了屋子。
蘇奕丞再回來的時候安然還沒有醒,張嫂因為今天特殊的情況被蘇奕丞留下來照顧著沒有回去。
當蘇奕丞推開房門進去的時候張嫂正拿著毛巾給安然擦拭著額頭上的細汗。
“還沒有醒嗎?”蘇奕丞問道,看著床上的安然,只見她眉頭緊蹙的厲害,似乎夢見什麼似得。
張嫂搖搖頭,說道:“還沒醒,剛剛似乎在做噩夢,老說夢話。我見她額頭出了不少冷汗,怕她這樣明天起來會感冒,所以打了點水給她擦擦。”
聞言,蘇奕丞有些擔心的蹙了蹙眉頭,伸手將張嫂手中的毛巾接過,只說道:“我來吧。”
張嫂沒有多說什麼,起身給他讓了位置。
蘇奕丞在床沿坐下,將毛巾放到臉盆裡擰了一把,看著然後細細的給安然擦拭著。對身後站著的張嫂說道:“張嫂,麻煩你去熬點粥吧,等下安然醒來正好可以喝。”睡那麼長時間,醒來肯定會餓的。
“誒,好的。”張嫂忙點頭應下,然後輕聲的從房裡退了出來。
正如張嫂說的那樣,安然似乎睡得真的很不安慰,眉頭皺的厲害,頭輕顫的搖著,像是夢到什麼,嘴裡輕聲得喃著,“爸爸……你,你走開,你不是我爸爸,顧恆文才是我爸爸……我只有顧恆文一個爸爸,永遠只有他一個爸爸……”說著,邊揮著手,像是在驅趕什麼似得。
伸手抓住她的手,不讓她不小心把自己打到,蘇奕丞有些心疼的輕輕嘆了口氣,拉過她的手放到自己嘴邊親吻著。邊輕聲的說道:“沒事了,沒事了,你永遠是顧恆文的女兒,永遠都是,別怕,別擔心。”
睡夢中的安然似乎真的能聽到他的話,整個人慢慢的平靜下來。待她平靜下來後,蘇奕丞這才輕輕的替她擦拭去額頭的冷汗,然後又做在她身邊看了她好一會兒,這才緩緩的放下她的手,幫她蓋上被子出了房門。
再回到書房,看著書桌上那並沒有完成的工作,蘇奕丞伸手擰了擰有些痠疼的眼眉,並沒有回到書桌前坐下,而是拿著手機站到了書房的窗戶前,看著今晚那並不太好的夜色,沒有星光也沒有冷月,看著手機好一會兒,直接給嚴力撥打了電話。
安然這一覺睡了很久,睡了足足有近10個小時,知道凌晨兩點的時候這才嚶嗚著緩緩的睜開眼來,而就幾乎她一動,身邊躺著的男人就轉醒過來了,按開床頭的燈,因為怕太光亮會太刺眼,所以特地細心的將燈光調至昏暗,這樣就不會讓她不適應了。
安然皺著眉,伸手按了按有些疼得緊的太陽xue,眼睛也還沒有完全張開來。
“安然……”蘇奕丞輕輕的在她耳邊輕喚,小聲的,深怕太過大聲會嚇到她。
好一會兒,安然這才算是真正的睜開眼來,轉頭看著他。許是今天哭的太用力了,現在的太陽xue還是有些隱隱的發疼。
蘇奕丞似乎看出她的難受,半撐坐起身來,拉下她的手,用自己的手代替她的,輕輕的放在她的太陽xue上緩緩的按揉著,輕聲問道:“舒服點了嗎?”
“嗯。”安然點點頭,又舒服的閉上眼睛。
蘇奕丞按了好一會兒,被安然伸手將他的手拉下,只說道:“好了,不那麼疼了。”說著,便撐坐著想要坐起身來。
蘇奕丞扶著她讓她坐好,手繞過她的脖頸,讓她整個人枕靠在自己的胸前,手輕輕的拍著她,有一下沒一下的,並沒有怎麼規律。然後輕聲的在她耳邊問道:“肚子餓嗎,我讓張嫂煮了稀飯,保溫著,現在還是燙的,要不是打點過來給你吃?”
枕在他的懷裡,安然搖搖頭,說道:“不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