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陸向北要她給他一週的時間考慮,而今天,剛好一週時間到了,他是不是要在今天做點什麼?
還有,這一週以來,他所做的每一件事彷彿都找到了它們最根本的因:
他給寶寶買東西,一買就是各個年齡層次的全買了;他還親手給寶寶佈置房間給寶寶挑選傢俱;他昨晚忘形,喝得酩酊大醉;他第一次彈鋼琴給她聽;他第一次煮手擀麵給她吃;他賴在她懷裡不肯起床;他抱著她,在她耳邊說,念念,我走了……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她想起了鶯鶯的死,想起了她做的那些噩夢,想起夢中陸向北一身鮮血叫著她念念的樣子……
這一切的一切,還不夠說明什麼嗎?
成真緊抿的唇,讓她心急如焚。
她恨自己愚蠢,醒悟得太遲!
她不顧成真一貫對她不喜的態度,直直走到他面前,質問他,“成真,一定出事了是不是?否則陸向北不會派你到家裡來!”
成真看著窗外,臉上一絲表情也沒有,“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