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他還繼續在她耳邊用那惑人的聲音問,“哪兒想?這兒?”
他的吻,滑落下來,落在她左心口的位置,淺淺地啄吻之後,他的手忽然從腰際滑向腹部,再向下……
唇重新回到她耳邊,魅惑呢喃,“還是這兒想?”
這個流氓!死性不改……
心中羞惱,扭頭咬住他耳垂,捨不得重咬,輕輕地,用牙齒,細細地碾……
只聽他倒吸一口氣,在她耳邊顫了聲音,“小東西!沒聽過男人的耳朵也很敏感嗎?你想要我的命了……”
是誰說,只有女人的呻/吟才是動聽的旋律?男人的何嘗不是?她也喜歡看到他為她亂了分寸,喜歡聽見他因自己而忘情的聲音……
從前的很多次,都是他引領著她,從容不迫,共付交融,每每是她若瘋若狂,若仙若飛,到最後宛若化泥,雖然知道他也是滿足的,可是,卻從來不曾見過他凌亂的模樣……
他,會有嗎?
是好奇?抑或調皮?還是其它?
她一改從前閉著眼睛不敢看他的習慣,半眯了眸,殊不知,僅是這樣的神態,就已是一副誘/惑的圖畫,說不出的水眸迷亂,面色如酡,哪知,她還要玩火……
她的小手在幹什麼?扯他的襯衫?
看來她也不知道,女人笨拙而忙亂不堪地把男人的襯衫從皮帶裡扯出來的動作,比這個女人脫光了站在他面前還讓人血脈膨脹……
今晚的她,很不一樣……
他有點拭目以待,到底她還要玩什麼……
若不是想著她初愈體弱,早已經如狼似虎地撲了,所以“忍”這個字對他而言,已經十分難受,然,儘管如此,他還是想看看她有什麼不一樣了……
只見她依然笨拙,皮帶扣在她手裡怎麼折騰都打不開,最後失去了耐性,直接拉開他的拉鍊,小手鑽入……
“啊……”他失控,低哼出聲。
原來他這麼不堪一擊……
她有些小小的得意,手更加調皮地肆意妄為……
她毫無章法地挑/逗差點讓他噴射而出,他趕緊抓住她的手。從前的日子裡,大多數他想要她的時候,她都是彆彆扭扭,有時候還是他用強才能如願,雖然最後也能讓她臣服,但那種感覺,和她現在這麼主動相比,實在大不相同……
沒錯,這樣的她,更讓他熱血沸騰,可是,這樣下去,他會潰不成軍的……
“別鬧……”他氣息紊亂,額頭上已經凝了汗珠。
此時的他,襯衫完全敞開,凌亂地掛在他身上,而且還是制服襯衫,淺藍的顏色,藏藍的肩章,襯著他裸/露白皙的胸肌,有一種說不清誘/惑……
目光從胸膛一直往下,被她扯得半開的皮帶,藏青色制服褲子拉鍊也被她扯開,白色的內褲顯山露水,甚至,隱約可見裡面脹鼓鼓的內容……
她有一種噴鼻血的衝動,原來小說裡寫的看見帥哥流鼻血的橋段並不是完全沒有生活來源,她家這隻就是會讓女人流鼻血的帥哥,還是制服誘/惑……
她聽見自己,很不爭氣的,居然吞了一口口水……
她發誓,真是完全的情不自禁……
“小色/女……”他第一次發現她在自己面前露出這樣的一面,心裡多少有點自豪和欣慰,否則,這些年,他的自信心在她面前完全被打擊到了底點,曾一度以為,自己真的對她沒有誘/惑力,否則,為什麼次次那麼勉強?
她臉上的紅暈一直紅到脖子根,不服氣地哼了哼,“什麼樣的男人造就什麼樣的女人……”
他恬不知恥地笑了,“你的意思是,我這流氓男人造就了你這個流氓女人?那來吧,歡迎你對我耍流氓!先從解皮帶學起……笨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