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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安慰她說:“這你放心!人家獵頭公司承諾,永不洩密,否則按照收費的10倍賠償。”

我們安慰小霈,首先不要東想西想,其次要捨得投資。對金龜婿來說,這和做頭做臉買衣服一樣,都是風險投資的一部分。巢都築了,還怕引不到鳳嗎?

我們這一撥在婚姻獵頭公司裡忙著為小霈填寫表格,突然羅大姐推了推我。

我看見蘇小姐照片裡那個帥哥,開著蘇小姐的寶馬,瀟灑地走進獵頭公司的財務部,掏出一張金卡,從刷卡機裡劃過。

3、意外

她開啟門的一剎那,我就呆住了。想逃。

才四年不見,昔日同居一室的同學,而今住在新加坡唯一一座小山頭上帶游泳池和高爾夫練習場的豪宅裡,剛才我累死累活爬到半山腰的時候就看見指示牌說此路通往私人地產,請登山者繞行。

你知道新加坡的私宅是什麼概念嗎?當然若從氣勢及廣闊程度上,一定不及英國溫德斯漢村的Updown Court鄉村別墅,但若折算單位面積的話,尺尺貴過那些世界毫宅排行榜上前十名的價格。曾經看過報紙報道,一對老夫妻鬧離婚,把共同財產——一幢看上去年久失修,破破爛爛,簡直都懷疑是否能找到買主的屋子給處理了,居然賣到1500萬新幣。

所以當我徒步爬上這163米的“高峰”,曲裡拐彎摸到綠樹幽掩的洋房的時候,我腦海裡蹦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該屋主人定是鉅款,我該當初多要點代課費的。

然後我就與昔日特別不屑的那個人見面了,而她竟是該毫宅的女主人。

她也愣住了,然後溫婉而韻味十足地一笑說:“我女兒的家庭教師竟然是你?”

我隨她走進大廳,琉璃幻彩的吊頂燈從四層直墜到幾近頭頂處,看起來像是從冰雪的山上融瀉下的水珠。大廳的裝修透著金碧輝煌的歐洲宮廷式惡俗,倒真是與她往昔的氣質相符。當然,今天再見她,卻是無比素雅,似嫁了人後脫胎換骨。

我隨她走上四樓,腳踩厚如松針的地毯,竟會感覺出腳下羊毛被鞋底踐踏至翻的柔軟。我的胃開始泛山西老陳醋一樣的酸。想當年,我們都在美國研讀東亞史,我累得鼻青眼腫,整天想著怎麼搏那來之不易的半獎,以免流落到餐館打工的命運。若是混得好,搞不好畢業後找個大學的研究助理職位,然後開始熬綠卡。而她,那個不求上進,整天對著宿舍唯一一面鏡子獨自貼花黃,早上佔著廁所不出來,光洗臉都得浪費半小時,叫我恨得牙癢癢的人,到最後,竟然……人生如戲啊!

我一邊爬樓一邊掩蓋內心的羨慕妒忌,淡淡地說:“你這要是每天爬四樓上下,也挺鍛鍊身體的。”她仰頭在前面帶路說:“不會,樓的旁邊是電梯,但通常我不上來,都是傭人帶老師去孩子的房間。今天因為是你,我親自帶你去。”

她的孩子才兩歲,話都說不完整,卻已經請了家教開始學漢語。我印象裡,她以前應該是南大中文系畢業的,不會比我這個北大中文系差些許,不懂她擺什麼譜。等進了房間才發現,她跟女兒竟然說的是英語——而且帶著地道新加坡腔,有股海南雞飯的味道。

一小時課畢,她在樓下偏廳等我喝下午茶。

兩人不著邊際地聊天。她問我怎麼來了新加坡,我答因為在美國,我無論多努力,這個專業都很難留。博士讀到一半終於醒悟了,趁中國強勢的份上,趕緊到新加坡來淘金。這裡教中文很吃香,若是努力工作,小康還是混得上。

她忍不住問:“你每個月究竟能賺多少?”

我答:“如果課安排得滿點,自己辛苦點,拿滿了可以拿到四五千。再加上給報社供稿,六七千總是沒問題的。”我已經知道自己與她是無法相提並論的,但在沒遇到她之前,我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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