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第一時間去您那叨擾,只要您別嫌棄我煩就好……那先這樣,我這邊還有工作……”柳沁雨那邊也打完了電話。
邊收起手機,柳沁雨邊說:“顧媽媽又叫我去吃飯了,她對我這麼好,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報。”
“要不什麼時候帶你和欣顏一塊過去吧,顧媽媽總說喜歡女孩,可惜沒給情長生個妹妹,你們去了,她一定高興……”
“你跟欣顏說吧,我不認識顧大哥母親,這麼登門有點唐突。”宋羨魚抬頭看了眼柳沁雨,低頭時翻了一頁報紙。
柳沁雨這段時間,總不經意在宋羨魚面前提起顧情長的母親對她有多好,宋羨魚不笨,她的用意宋羨魚心裡有數。
宋羨魚跟顧欣顏關係好,但凡宋羨魚嘴巴大一點,八卦一點,柳沁雨的那些話,都要傳到顧欣顏耳朵裡。
“這有什麼,我帶你們去,顧媽媽只會更高興。”柳沁雨在宋羨魚身邊坐下,“她呀,一直在我耳邊唸叨,說情長都快三十歲了,該考慮終身大事,還問我目前有沒有結婚的打算,我倒是想,只可惜某人是個榆木疙瘩,整天就知道專研工作上那點事,其他什麼都不想,我一個女孩子,點他一次可以,點他兩次也可以,總不能時時刻刻點他,是不是?這種事,還是男人主動些比較好……”
宋羨魚低頭喝茶:“……”
“我跟他初中一個學校,那時候就對他有印象,高中又是一個班級,大學雖不同校,卻也是同城的,大一的時候跟他一個南一個北,坐公交要兩個小時才能見上面,結果大二上學期,我們學院搬到醫學院對面,再見面只要跨過一條馬路就行,現在想想,都覺得跟他緣分不淺。”
宋羨魚低頭繼續喝茶:“……”
“你說,我們是不是很有緣分?”柳沁雨忽然把矛頭指向宋羨魚。
“……”宋羨魚指尖無意識地點著杯身,清了下嗓子,“是挺巧的……”頓了頓,她轉移話題:“能問你個問題嗎?”
柳沁雨看了看宋羨魚像是一點沒領悟到自己話中的意思,目光沉了沉,“問吧。”
“如果一個女孩,親人被人害了,並且有懷疑的物件,忽然有一天,她跟嫌疑人的弟弟被人看見在一起,又遮遮掩掩,你說他們會是什麼關係?”
柳沁雨:“八成有一腿,那女孩一點不在意被害死的親人。”
宋羨魚看著她:“如果她非常在意呢?”
柳沁雨想了一會兒,“那就是要報仇了,要麼想從嫌疑人弟弟那弄到證據,要麼就是以牙還牙,想找機會把嫌疑人的弟弟弄死,讓他也嚐嚐喪親的痛苦……”
宋羨魚:“……”雖然有胡說八道的嫌疑,不過跟她想的也有點接近。
蘇玉琢要真與蕭硯有見不得人的關係,一定跟蘇粉雕的案子有關,只是蘇玉琢想怎麼做,她一時想不出來。
但其中的兇險,她卻十分清楚。
敢殺人的人,什麼不敢做?
越想,她越不安,傍晚收工,回酒店的路上,宋羨魚在車裡給蘇玉琢打電話。
那邊遲遲不肯接聽,宋羨魚一直撥打到第五遍,蘇玉琢才接,電話通後,她遲遲未肯開口,宋羨魚即便此前還心存僥倖,許是洪姨眼花瞧錯了人,這會兒,也實在沒法再自欺欺人了。
許久,宋羨魚才說:“聽說昨晚三表哥剛開完會,接了個電話匆匆走了,原來是去見你了,你們……你們什麼時候這麼熟了?上次小愛和小藝請我們吃飯,你跟他見著還像個陌生人,一句話都不說……欣顏起碼還打聲招呼,你連招呼都不打……”
說著,宋羨魚漸漸沒了聲。
原來早就有跡可循,只是自己沒往這方面想,蕭硯是蕭愛的親堂哥,她的親表哥,又與蘇粉雕的案子毫無瓜葛,蘇玉琢與她和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