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一次,但她從來沒見到過什麼十萬塊錢。
季思源那麼有錢,十萬塊在他眼裡不值一提,根本沒必要半夜三更把人叫出來親自審問,傭人心裡清楚,恐怕是自己做的事暴露了。
近幾天陶蓁身上不大舒服,她好幾次看見陶蓁在衛生間裡吐,就猜到是自己做的事起到了效果。
兩個多月前,有個陌生男人找到她,給了她一大筆錢,叫她做件事,要做的事也簡單,就是在季思源和陶蓁夫妻生活中的避孕工具上做點手腳。
她知道陶蓁剛小產,這時候懷孕對身體無疑是有害無利,但是那個男人給的錢實在太可觀,而且陶蓁平日裡對待底下人實在太刻薄,她心裡早有怨言,所以沒有多猶豫便同意了。
受人指使給主人家的套子扎洞致使女主人懷孕,總比偷盜十萬塊錢的罪名來得輕,傭人害怕季思源真把她送局子裡,一五一十把事情說了。
季思源更是一頭霧水,誰會這麼無聊,做這種事?
“那人叫什麼?長什麼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