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叫王諾找了車位把車停了,帶宋末過去。
挑了些宋末愛吃的,到收銀臺打算付款,門口進來兩個人。
“以後不許你跟她聯絡,聽見沒?再被我發現,我就真生氣了。”這是宋夏萌的聲音。
她挽著的是她男朋友樂向,樂向聞言,表情露出幾分不耐煩,不過也沒說什麼,點點頭應下了。
宋夏萌拿個購物的小框,抬頭間瞅見站在收銀臺前的姐弟倆,表情頓時變得不高興,嘴角往下撇了撇,裝不認識地扭頭走進貨架之間。
樂向認出宋羨魚,揚起討好的笑:“季太太,真巧,你也喜歡這家零食?”
又問收銀員宋羨魚的東西多少錢,說著就要掏錢包幫忙付賬,宋羨魚委婉也不失堅定地拒絕了:“樂先生不用客氣,我自己付就好。”
“也沒多少錢,季太太別見外。”
宋羨魚微笑:“就是沒多少錢,我還付得起,樂先生好意只能心領了。”
樂向見她堅持,也不好太強硬,轉而問:“季總跟你一塊來的嗎?”
宋羨魚:“他在忙。”
從店裡出來,宋末吐槽那個樂向:“堂姐的男朋友可花心了,也不知道堂姐喜歡他什麼。”
“那是她的事。”宋羨魚不關心宋夏萌,那些年在宋家,宋夏萌沒少給她使絆子。
宋末也沒再說。
……
之後兩天過得還算舒心,期間宋初見打來電話,說小末的事她不管了,言外之意不會阻止小末上B大附中就讀,也不會出錢供他讀書。
程如晚打了季司晨的事不知怎麼被媒體捕捉到了,一時間,炒得滿城風雨,程氏集團的股市都受了影響,宋羨魚聽說最後還是程老夫人出面才安撫下羅伊雪,至於程如晚,據說連婚期都訂了。
還聽說,韓澤家裡從報紙上看到程如晚打人的報道,對這門婚事有點別的看法,程越阡不知道許了什麼好處,才把婚事正式定下來。
……
週六那天,季思源和陶蓁婚禮。
場面很是盛大,京城上流圈子的人差不多全都到齊,陶蓁孃家條件一般,婚禮現場兩家親友可謂是涇渭分明,不用刻意區分,也能一眼看出不同來。
蕭愛和宋羨魚坐在一塊,看著婚禮臺上的那對璧人,蕭愛哪怕沒那麼在意了,也做不到心如止水,於是跟宋羨魚品評陶蓁的婚紗,頭紗太單調,婚紗後面的大蝴蝶結顯得又俗又土,妝容不夠精緻,脖子裡複式鑽石項鍊看著像個暴發戶,諸如此類。
宋羨魚聽著,笑了笑沒說什麼。
儀式結束後陶蓁沒有出來敬酒,聽說是有些不舒服,蕭愛聽了又是一撇嘴:“挺著大肚子舉行婚禮,能不累嗎?”
季思源很快到他們這桌敬酒,蕭愛一口喝乾杯子裡的酒,不知道是不是心不在焉的緣故,她愣是沒嚐出那酒什麼滋味。
“我去下洗手間。”蕭愛看著季思源身穿禮服、滿臉洋溢笑意的模樣,心裡不怎麼對味。
宋羨魚看出她情緒不太好,不放心:“要我跟你一塊?”
“不用,我順便透個氣。”蕭愛說完,離開座位。
餘有韻知道自家女兒對季思源的心思,叮囑了一句:“別亂跑知不知道?”
這話沒得到蕭愛的回應。
包廂裡冷氣開得很低,蕭愛站在樓梯旁邊的視窗,開啟窗玻璃,外面熱風吹在身上有股說不上來的舒暢感。
“蕭小姐。”忽然有人在後面喊她。
聽聲音很熟悉,蕭愛回頭,果然瞅見一張熟悉的面孔。
“你不是不舒服?怎麼還能到處亂跑?”蕭愛看著陶蓁笑吟吟的臉,不知怎麼,覺得那笑有股不懷好意的成分。
始終記得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