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傳言說,那位未老老闆娘流產了,上位失敗。
前些日子老闆無名指上忽然出現一枚戒指,據知情人透露,老闆好像結婚了。
本來這訊息並不準確,眾人也只是半信半疑,可剛才那通電話,雖說只有寥寥幾句,可字裡行間,都透露著對方是個女人,且是個和老闆不一般關係的女人。
於是就有人在茶水間堵邵允這位貼身助理。
“邵助理,公司都在傳季總結婚了,是不是真的?”
邵允往椅子裡一坐,看著這群人殷勤地端茶遞水、滿臉八卦的樣,“我看以後大家都不用工作了,就聚在一起聊聊上司的八卦怎麼樣?”
“那哪兒敢呢,我想起來策劃案還沒寫,先走了。”有人帶頭離開,其他人紛紛跟著撤。
邵允看著忽然間空下來的茶水間,失笑一聲。
這時安娜拿著杯子過來,看見他,立刻道:“季總找你呢,叫你去趟總裁辦。”
五分鐘後,邵允敲開總裁辦的門。
季臨淵在聽電話,他等了一會,季臨淵結束通話,湛黑的眸看向他,“秦戈下午找了她。”
邵允愣了一下,笑道:“您說宋羨魚?”
季臨淵眼神深遠犀利,像是已將一切洞察在心。
邵允默了片刻,說了實話:“秦戈打電話求了我許久,我想解鈴還須繫鈴人……”
“秦戈不是沒分寸的人,求情歸求情,他絕不會做出格的事、說不該說的話。”邵允又道。
季臨淵點了根菸,夾煙的手肘隨意地支在大班桌上,“你覺得我這事做得過分?”
邵允搖頭,“我只是看在與秦戈認識多年的份上,給他指了條路,能不能成,就要看宋小姐心夠不夠軟,不過宋小姐當初能決然與你分開,說明她是個有主見的人,林逾靜害她沒了孩子,她必定不會輕易原諒,就算秦戈舌燦蓮花,也未必能讓她改變心意。”
季臨淵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你做了順水人情,卻讓她成了鐵石心腸之人。”
邵允倒沒想到這點,訕笑:“秦戈不是是非不分的人,宋小姐不答應也在情理之中,他應該能理解。”
頓了一頓,他問:“是宋小姐告訴你秦戈找她的?她幫秦戈求情了?”
季臨淵一面吐煙一面朝菸灰缸彈菸灰,“她什麼都沒說。”
……
晚上六點半宋羨魚才收工。
她先給季臨淵打了電話,然後去更衣室換回自己的衣服。
出來時柳沁雨在等她,“你上次登上《VG》封面,反響很不錯,過些天四大時裝週要開始了,已經有不少品牌發來了邀請,你有沒有興趣過去走一趟?”
宋羨魚一愣,“時裝週?”
“時裝週是每個模特成功路上必經的一站,趁著你上《VG》的熱度還沒過,把名字先打到時裝週上去,之後你的身價只升不跌,就算以後不接什麼活動,你也不會走下坡路。”
“都有哪些品牌?”宋羨魚問。
柳沁雨隨口說了幾個,有些宋羨魚聽過,有些宋羨魚不太瞭解,國際上時裝品牌太多了。
“你要是願意,我還可以幫你聯絡大品牌的面試,不過能不能中選,就要看你能不能契合品牌對模特特質的要求。”
說話間,兩人到了一樓,此時華燈已上,整座城市映在流光溢彩之中。
如果要去時裝週,宋羨魚肯定要請假。
“我今晚回去想一下,明天給你答覆。”她沒有立刻答應下來。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季臨淵開車過來。
一眼看見站在路燈裡的女孩,穿得不是很多,燈光將她的影子在地上拉得很長。
宋羨魚踩在路牙子上,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