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你什麼都不知道吧?”
陸氏臉色青紫一片,作勢就要暈過去,白木槿卻道:“母親,還是別慌著暈,本宮的話還沒說完,本宮也不是小氣人,你無論使得什麼法子將先母的財產給轉移了也好,貪墨了也好,本宮不願意計較,你只管按著每年三萬兩的收益賠償就是了!”
“你……你……誰能保證每年都能旱澇保收,未免太強詞奪理了些!”陸氏也顧不得撞暈了,連忙辯解道。
白木槿笑了一下,才道:“若是母親不滿意,大可以和本宮對簿公堂,本宮不介意丟這個人,您既然有辦法吞下去,自然有法子吐出來,也不是多難的事兒,十年半也不過三十一萬五千兩,本宮就只要三十萬兩足以,權當那些零頭是給母親這十年來的辛苦錢吧!”
瞧瞧她多大方,一萬五千兩,加上剛剛抹去的六千兩,就一共少算了她兩萬一千兩,沒有哪家請的管事能有如此高的工錢吧?
陸氏只覺得腦子裡和炸開了一樣,按照白木槿的演算法,她要賠償白木槿一共四十五萬兩的銀子,四十五萬兩,就算賣掉她偷偷置辦起來的所有產業,那也是遠遠不夠的啊。'。 超多好看小說'
她的鋪子每年是能掙不少,但陸兆安從她這裡拿走的銀子也很多,每年他要上下打點的銀子就要劃去好將近一萬多兩,她自己和兩個孩子的花銷也很龐大,白雲兮和白慕辰所有的吃穿用度,都是比著最高待遇去的。
綾羅綢緞在她眼裡根本就和粗麻布一樣不稀罕,別說她自己的首飾頭面了,哪一年不更換新的?這些都是銀子啊,她能賺到,自然不怕花掉,可是如今要她賠償這麼一大筆的銀子,這叫她到哪裡去弄呢?
白木槿並沒有給她多少時間感嘆和發愁,接著道:“母親,本宮的意思您應該明白了,這筆銀子您什麼時候能湊齊,給個準話吧
!”
陸氏指著白木槿,咬牙切齒地道:“你這是明搶,你……你……我沒有那麼多銀子,你逼死我也沒有!”
白木槿早知道她會來這一招,便道:“您收下那些掌櫃的可都招供了,簽字畫押的證據都在本宮手裡,你做了什麼本宮也一清二楚,這些年你得了多少好處,你自己也清楚,如果非要賴賬嘛,那就別怪本宮翻臉無情!”
陸氏不信白木槿能有什麼法子,只耍無賴道:“要銀子沒有,要命一條,我就這條命在這裡,你若是要就拿去好了,誰讓你是郡主呢,雖然我是你的母親,但也大不過堂堂郡主啊!”
“別拿母親的身份來壓我,已經到了這個份兒上,說什麼都沒有用了,你的奴才們不僅交代了你虧空了多少銀子,連你現在手裡有多少鋪子,莊子,宅子,在哪裡,每年能進多少銀子,都一一交代了,這些都是本宮和本宮弟弟的財產!”白木槿不慌不忙地說,對陸氏耍無賴的手段是完全沒放在心上。
陸氏心中一梗,恨不得立時就死過去,那些個狗奴才,竟然把她出賣的乾乾淨淨,真是一幫白眼狼,這些年他們也沒少得好處,竟然這麼輕易就把她賣了。
白木槿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麼,接著道:“你可以耍賴,但本宮有的是手段逼你吐出來,你大可以一試,別再拿母親的身份壓我,你不配!”
“你……我定會告訴你父親,你竟然如此不敬不孝,世人都會唾棄你的!”陸氏氣哄哄地罵道。
白木槿絲毫不以為意,直截了當地道:“無妨,你儘管說出去就好,你別忘了,你不是一個人,你還有一個兄長,還有一雙兒女,你好好想想吧,是要錢還是要……”
白木槿適時收回了自己的話,但是那未說完的,陸氏肯定是明白的,她不會再故作姿態來裝什麼孝女,撕破臉皮是早晚的事兒,從現在開始,她要讓陸氏知道,一步一步被別人推進地獄裡,到底是什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