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用這樣的招數對你!
我靠,見明三竟然敢這樣玩兒了,耿建國也不禁冷笑了,那就好好玩兒吧!
耿建國突然左手刺拳連續兩記虛晃,然後後手右直拳突然爆發,直朝明三的頭部擊來。
耿建國的拳速之快,白天都讓人目不暇接,何況是黑夜之時呢。所以明三心中意識到不好了,要倒了——
打中了嗎?打中了!倒了嗎?沒有!
因為什麼呢??因為耿建國惡狠狠的這一拳擊來,到了明三的頭上的時候,卻突然拳頭變成了手掌了,狠狠地在明三頭上是扇了一巴掌!
聲音很響,但是力度不大,沒有什麼內傷、外傷的,可是卻大傷了明三的面子了——讓人給扇了一巴掌!
這是極端的戲弄了,我能夠打到你,可是就是不打倒你,逗你玩兒!
明三現在真的是暴怒了,再次提起雙腿,連環腳飛出,而且有點不計後果了,只攻不守了。
耿建國輕鬆讓過攻勢,在最後的時刻,閃過攻擊的飛踹,猛然抬起右腿,狠狠地踹過去了——直接踹中了明三的屁股了,將明三一下踹倒在地了!
徹底的打臉啊,徹底的戲弄!因為這是踹的屁股啊,而且是最簡單、最粗暴的踢法——踹!
“明三哥!”柴樺確實是看不下去了,直接上前將明三哥拖拽回來了。
雖然明三還在掙扎著吆喝著要再衝過去,可是被柴樺生硬地摁住了。
明三哥這個鬱悶啊,自打來了張北市,先是讓冷冰的人弄進了派出所,然後因為來福二進宮,再然後就是在無極煉獄讓咋呼胡立偉好一個蹂躪,現在又讓耿建國給好一個戲耍,這個老臉啊!
柴樺站在了耿建國的面前了,兩個人開始對視了。
這個時候,一列開往張北市的市郊車開過來了,那火車頭賊亮的光芒投射過來了,冷冷地掃過了耿建國與柴樺二人,讓二人對對方看得更仔細了。
只見這個時候的耿建國,活脫脫就是一個魂鬥羅了——頭上的熱氣又冒出來了,剛才的再度熱身有效果了。而他的額頭上,竟然纏繞著一條鋼環,剛才的燈光掃過,明晃晃的反射出了亮光;抱在胸前的胳膊,露出手腕上的厚實的護腕,上面是圓圓的鉚釘排列著;手上是恐怖的露指手套——拳峰上竟然是四個鉚釘,可別小瞧了這四個鉚釘,在擊中對方的時候,傷害力會成倍增加的;肘部,也是鑲嵌有鉚釘的護肘;上身是緊身內衣,而這件內衣的外面是一件特殊的坎肩,只是一時看不出特殊在哪裡;而黑色的緊身褲的膝部,也是鑲嵌著鉚釘的護膝!腳上,竟然是一雙高幫回力籃球鞋——燈光一閃,讓柴樺看清楚了,這雙鞋竟然是白色的,一身黑、黑夜裡,這雙白色球鞋是異常扎眼啊!夜戰,應該盡力隱匿自己才對啊,這雙鞋為什麼是白色的呢?柴樺有點奇怪了,對這雙鞋加了小心了,因為在特訓大隊的時候,只要是不合常規的,那麼一定會有特別的含義在裡面的,必須引起足夠的注意才可以的。
耿建國也仔細的看向了柴樺,只見柴樺只是脫去了外面的風衣,是的,那件黑色的拉風的風衣!耿建國不禁對柴樺有點嘲笑了,這個季節都是穿棉大衣了,這個夥計竟然還是穿風衣,肯定是腦子燒壞了啊,應該確實是這樣的,要不然也不會敢找我們向東拉麵的麻煩啊!柴樺一身上下,依然是平時常穿的寬鬆的運動服,而腳上竟然是一雙繫帶黑色皮鞋,來街戰了竟然穿皮鞋,這是為什麼呢?異乎尋常的地方必然有蹊蹺的,這是街戰高手的直覺。
火車拉著汽笛呼嘯而過了,這裡繼續沉寂下來了,只有頭頂上暗淡的月光投射下來,二人對視著,一場震撼的、動人心魄的、具有張北市歷史意義的街戰就要一觸即發了,周圍的空氣也似乎凝固了,圍觀的眾人也屏住了呼吸,看雙方第一擊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