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逗留,以免驚動警方,於是就瞅向了大悍馬那一邊,看有沒有能說上話的人。
而三個稜下車之後,剛想發威呢,可是後面接著來了幾十號人,咋咋呼呼的,很是駭人,讓他心裡一驚,硬生生把“給我打!”三個字咽回去了,怎麼了?人家人多啊,看架勢就不是善茬兒,先搞清楚了狀況再說吧。
於是三個稜也往柴樺這邊瞅了,二人四目相對了,一下子就看出了對方的能量了,於是兩個人就面對面向前走了。
就在林江的車前,兩個人面對面立定了,互相打量起對方來。
三個稜也是久經沙場的人了,一言不合就拔出三個稜捅人的事兒也做過幾次,就這個狠勁兒名聲在外的。可是他面對柴樺的時候,他的感覺是,對面的這個大個子,不僅是透出一股子淡定勁兒,更主要的是透出的是一股的霸氣,而這種霸氣是他的老大煉廠二梟兩兄弟身上都從來沒有過的,甚至是石化狂霸瀟哥身上的霸氣也難以在這個小子的面前抗衡啊。
這是誰啊?三個稜那一言不合就拔出三稜軍刺傷人的勁兒頭全沒有了。
柴樺看向面前的這個年輕人,雖然是白白淨淨文質彬彬的樣子,可是從面部表情卻可以看出一絲絲的狡黠與陰毒,這是誰啊?
“我是柴樺!”柴樺也不問話了,直接報出了自己的名號了。
“我是——煉廠二梟的小弟。”三個稜沒有報自己的名號,還是報出了二梟的名號。
“咱長話短說吧,你們的人欺負了我的女人,竟然還沒有道歉,還要耍威風,但是我替你們教訓他們了,這個費用怎麼算呢?”柴樺的一臉無害的說道。
三個稜沒有想到對面這個叫柴樺的人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還“替你們教訓”,還“費用怎麼算”,敢在煉廠二梟的地盤上撒野還要“費用”?這是不是瘋了啊?
話語權一下子讓柴樺帶溝裡去了,三個稜一時竟然無語了,這特麼是什麼節奏啊!
“這樣吧,我還要帶孩子去看醫生,這些費用我會讓人送上門的!好了,都散了吧。”柴樺說完,扭頭就走了。
喂,我的意見還沒有說呢!三個稜心裡有點兒憋屈,可是沒有敢發話,因為他看到形勢了,人家幾十個人都虎視眈眈的圍住了自己的人了,而且單單從身體狀況來說,人家這邊的人都是很強悍的,而自己這邊的人,基本不是麻桿兒就是肉蛋,戰鬥力嚇唬一般老百姓是綽綽有餘的,但是對付對方的人,一看就是兩個境界的,根本不是在一個級別的啊。
那位說了,這三個稜就這樣慫了嗎?是的,一個“打”字不是那麼容易喊出口的,其實三個稜這樣的基本都是色厲內荏,平時只有在人多勢眾的時候,才會發狠的,但是如果勢力不行的話,也都是老老實實的。大家看那些所謂的黑社會,其實也就是一個人一百二百的打電話叫過來的,靠著人多勢眾才會打起來的。
雖然好人總是比壞人多的,但是在某一個時間某一個點上,壞人會比好人多的,這就是壞人逞兇的根源所在。
正在這個時候,警笛聲由低而高傳來,一輛警車風馳電掣從遠處而來了,警察真來了,是動物園的人還有圍觀的熱心市民報的警。
但是警車到了近前之後,就不得不減速慢慢前進了,再然後就開不動了,因為互不相讓的兩幫人把路給堵住了!
警察下車了,一共是兩個正式的民警,兩個協警。
警察來了,柴樺又折返身了,迎著警察就上去了,主動伸出手來要和人家警察握手,可是人家警察根本不鳥他,把柴樺的手撥啦一邊了,直接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
“警察同志,”手被人家撥拉開了,柴樺也不覺得尷尬,反正我們中國大陸人基本都是天生的演員,“警察同志,是這樣的,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