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只能用波濤洶湧來形容場面的壯觀。
呼吸不由自主的沉重起來,梁雨琴感覺自己快被憋死,陸青輕輕一笑,隨口道:“深呼吸幾下,能緩解緊張的情緒,你不妨試試!”
梁雨琴試探的輕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果然讓她平息了不少緊張,這是梁雨琴第一次覺得這個惡魔或許還有立地成佛的可能。
有了第一次的緩解,梁雨琴再次張開小嘴做一次更大的深呼吸。
小嘴剛一張開,突然間,一團火熱的東西直捅進她的小嘴,插到了咽喉底處,正想抽出去時,小腦袋卻被那惡魔的大手給擋住,讓她退無可退,這眨眼間的變化,使得梁雨琴的腦袋一下子變成了空白,只知道自己嘴裡被塞的定是那惡魔的巨物。
陸青爽的大叫了一聲,這一聲,陸青忍了太久,就像久旱逢甘露一樣的爽的個痛快。
嘴裡的冰涼,使得陸青享受著獨有的冰火兩重天,這種絕妙的刺激只有親身體會才能完完全全感受得到,一切語言的描述只會讓它大降刺激程度。
陸青適時的開口:“幫我徹底解決,再減五百萬,否則你的一切努力全將白忙活。”
正想一口下去,讓他成為二十一世第一個太監時,忽然聽到了他這一句蠱惑人心的話,梁雨琴又陷入了進退兩難的選擇。
陸青趁她作思考之際,輕輕的抽動起來,而含著半天的梁雨琴只是本能的一張一縮,即便如此微小的配合,都爽的陸青直達九霄雲外,怎是一個舒坦了得。
“你要是答應,並且全心全意的為我服務這最後一次,我還可以讓你打個二百萬的欠條。”陸青繼續蠱惑。
梁雨琴的額前佈滿了掙扎的汗漬,其實此時的她與拒絕還有多大的區別,只是一個願意與否的問題。
猛的下定決定,要是這惡魔還有哪怕是一丁點的別的要求,梁雨琴就決定用自殺來洗去自己這一身的汙穢,讓自己遠離惡夢的侵擾。
竟然想通了,梁雨琴有種破罐子亂摔的味道,開始主動的為陸青服務,一張一縮有序進行,一刻鐘都眼看要過去了,除了她自己的嘴發麻外,這惡魔似乎沒有啥大動靜。
陸青很時宜的解釋道:“你這麼生硬,我哪有什麼大反應,把舌頭也用上,效果會更好些。”
竟然已經選擇了這條讓靈魂也蒙上了汙垢的條件後,梁雨琴半跪於地,閉上了雙眼,雙手緊抱著陸青的臀部,香舌狂吐,從生澀到嫻熟僅在這一個課程裡,她已經學了個透徹,很快就脫離初級階段,往大師的水準邁去。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正在輕輕呻吟的陸青。
又過了近半個時辰,陸青終於在梁雨琴的努力下洩了出去,直射進她的喉嚨口。
梁雨琴哪想到這股味道竟有這麼的濃烈和噁心,一口氣全給吐了出來,猛灌清水來漱口,直到陸青躺在大床上都快看完了新聞三十分時,她才虛脫的走進陸青的房間,正想開口與陸青說交易條件的事情時,一頭栽進了大床上,雙眼難睜的沉睡了過去。
這是極度疲憊的特徵,是一種真正的身心疲憊與精疲力竭的雙結合。
陸青輕柔的把她抱到床上,用乾毛巾擦乾她身上的水漬,溫柔的把被單蓋好,深深的凝望了梁雨琴一眼,這一切似乎都不像個惡魔的所作所為,但卻是真真實實的事。
拿起電話打了個內線客服,隨後,陸青揚長而離去。
走出酒樓,已經是快深夜二點了,沒想到,這一呆就是大半天的時間,而一樓的血漬也在這段時間裡被清理的乾乾淨淨,彷彿中午的血雨腥風沒有發生過似的。
門口處還有兩名斧頭幫輪流換崗,這一切都因為有陸青這四哥的一句吩咐。
看到新任四哥走出酒樓,兩名斧頭幫的小弟恭敬的叫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