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片建築群,不遠處也高聳了一片建築,只是再也看不到房子的高度了,因為洪水又快把房子給淹沒掉,只是遠處的一些高樓倒還能看個清楚,特別是遠處的一座鐘樓,還lù出半截在洪水這上,而四周全是洪水的場景也只是那處鐘樓最高了,如果洪水連鐘樓都給淹沒掉,接下來的事情已經不要再說了,死亡幾乎是定下來的事情,畢竟不可能再出現這麼好的事情讓你再撞到什麼建築物了。
在屋頂上沒有方向的跑著,雨水打的我的臉一陣生疼,要不是時而幾道閃電把周邊與眼前的場景打亮的話,估計我往河裡跑去都茫然不知。
外面的雨非常大,現在除了多活一分就是一分,從一處屋頂鑽進了一個比之前所在的樓房更高一點的房子裡去,鑽進去一看,裡面竟然又是一番情景。
這個房子的主人已經不知道去哪了,但房子裡面留有十多個避難的人,而這些人來至世界各地,就連黑人也有,雖然這個高度早晚也是被洪水征服的高度,但畢竟這片區域也就這房子最高了,在黑漆漆的一片雨水裡,逃離或許還不如坐在這平靜的等死來的好些。
房子裡的這些人並沒有給我帶來恐懼感,他們的內心世界我讀不出來,但表面卻很平和,有在聽MP3的,有的在聊天的,有的竟然在大房間裡燒烤做著生意,雖然有點匪夷所思,不過這的確是夢境的真實寫照。
十多人中,有一個nv孩吸引了我,她和我差不多年紀,最主要的是她也是中國人,這就像在一個外星球上發現同伴一樣的讓人在面對死亡不顯寂寞一樣。
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這個nv孩的確是我喜歡的型別,雖然不是很漂亮,但xìng格很直爽,看到我也主動過來打著招呼,有點他鄉遇故知的喜悅。
畢竟房間裡只有我們兩人能夠溝通,很快我們倆就坐在角落裡隨便的聊著,在這nv孩的感染之下,我對死亡的恐懼都開始減少,也不再時而轉頭的望向窗外洪水的情況。
xiǎo黑狗也累的夠嗆,趴在我的身旁伸出舌頭拼命的喘著氣。
房間的燈光有點昏暗,但比起外面的驚雷加閃電的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能有這麼一塊避難所,已經算是來到了天堂。
nv孩mō了mō口袋,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嶄新的十元錢,買了幾串燒烤,分給了自己一半,吃著手中的烤ròu,自己感覺有點像在吃著最後的晚餐似的,心中著實不是滋味。
說實話,我很好奇為何這個房間裡的人就如此鎮定,難道面對死亡他們連一點恐懼都沒有嗎?疑huò雖然困擾著我,但我還是很感謝他們,畢竟跑到外面估計也是死,死在這或許還更舒服點。
正又想到死亡的話題上時,nv孩對我微微一笑,“這燒烤好吃嗎?”
說實話,這味道並不理想,還帶有一點酸味,可飢腸轆轆的我哪還敢挑剔,別說是過期的ròu,就是死豬ròu也照樣得嚥下去。
“還不錯!”我沒有如實說了出來,畢竟人家請客,又在這生死存亡的一刻,自己怎會在意這些,nv孩沒有作聲,又繼續和我天南地北的聊著。
我越來越感覺有點不對,至於哪不對,我真的不知道,直到賣燒烤的那外國男子把架子上的存貨全賣完後,我才知道哪不妙了。
只見那像俄羅斯的男子把身子從窗戶探了出去,不一會兒就打撈了一具僵硬的屍體上來,就在角落裡當場把這剛撈起來的一具屍體給剖了開來,手法利索嫻熟,看的我當場嘔吐起來,到現在才明白剛才自己吃的竟然不是什麼豬ròu或者羊ròu,而是這河水中死去的人ròu。
我狂吐不止,而身邊的nv孩也沒有說些什麼,也沒有安慰,只是直盯盯著望著自己,若有所思的樣子。
我下意思的退到了離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