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
“咳咳,文仁吶,你在張洪的事情上,做的還不夠好,居然讓張洪這麼逃了,朝中對你的非議也不少,聽說有不少的大臣正在聯名參奏你,讓朕來懲罰你!”趙康政咳嗽著說道。
趙元容行禮道:“兒臣在此事上,做的的確不夠成熟,還請父皇降罪,也是為了平息朝中之人的悠悠之口!”
連趙康政都沒想到自己的女兒會主動領罰,他一怔,想了想道:“既然文仁你這麼體諒朕,那朕也不能什麼都不做。這件事你做的的確不是很到位,但你一心為朝廷,朕自然不會虧待你,這樣吧,朕先讓你回去閉門思過幾日,這幾天時間裡,你不能離開府邸,至於外面的事情,你也別多過問了。再罰你一年的俸祿吧……”
關於什麼俸祿,趙元容一點都不在乎,因為她現在完全是被紀寧所養活,朝廷給她的那點銀子根本不夠做什麼的,而且朝廷還經常拖欠皇子和公主的俸祿。
趙元容行禮告退,她記起昨日裡紀寧所交代她的話:“……這次的事情,必須要自己來領罪,因為朝中的人怕張洪反戈一擊,必然會把責任往她趙元容身上來推,至於張家之人後期的審訊,交給朝廷來做,就算朝廷暫時放過張洪一家,崇王也不會放過張臨德等人,因為崇王要激化張洪跟朝廷的矛盾,讓張洪投身到幾方勢力之下……”
從掖安宮出來之後,趙元容心裡還在佩服紀寧:“從現在來看,紀寧所做出的預言,已經一個個正在兌現,看來我在某些事情的考慮上,的確不如紀寧那麼周全,我還有很多要跟他學習的地方!”
就在趙元容即將出宮門時,見到自己的姐姐,平婉公主趙元旃進宮來,這次趙元旃是單獨進宮,並未帶駙馬劉廷,趙元旃看到趙元容之後,臉上還帶著幾分得意,似乎是刻意在針對她。
趙元容本想上去見禮,沒想到趙元旃全然裝作沒看到她,居然見她走過去也沒見理會,反而是加快腳步往掖安宮方向去了,這讓趙元容覺得莫名其妙。
“怎麼回事?皇姐為什麼要避開我?難道她知道我現在正在被父皇責罰,有意跟我劃清關係,以證明她跟我之間沒什麼利益糾葛?”趙元容心裡在納悶,好像趙元旃神色太古怪了。
等趙元容離開了宮門才知道,趙元旃為什麼會對自己的態度有所改變刑部牢房失火,張洪一家人所在的牢房被波及,張臨德等人死在了這場火災中,張家在京城的人一個都未能倖免。
“難怪了!”趙元容在聽楚繡奏報上來之後,也是做出了釋然的神色,她輕嘆道,“怪不得紀寧說,崇王不會放過張洪一家,原因就在這。張臨德等人不死,在崇王看來,張洪就不會投身到他名下,崇王這麼做也是百密一疏,他絕對想不到張洪已經身死,而且一切都在紀寧的掌控之下。紀寧做事上,的確要比崇王更加老練……或者說比崇王身邊的那些謀士更加老練。”
楚繡行禮道:“公主殿下,不知該做出如何的安排?張臨德這一死,怕是很多勢力將會重新洗牌,尤其是江南大營的勢力……”
“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趙元容打量了楚繡一眼,說道,“這些事,紀先生自然會做出安排,你的任務就是聽命行事,這幾天本宮要在府上閉門思過,跟紀先生聯絡的事情,全然交給你去做了,你平時也要留在紀先生的身邊,保護紀先生,如果紀先生有什麼三長兩短,你也不用回來見我了!”
楚繡聽到這話,恭敬行禮,她也明白自己在趙元容身邊沒有太大的地位,她只是個死士,是要為自己主人生,為自己主人死的一個傀儡,她不配擁有自己的思想。
她恭敬行禮後,匆忙告退,而趙元容也要回府去休息,趙元容在路上也在想這問題:“這幾天我也太勞累了,不如就先回府休息幾日,正好可以調整一下狀態,外面的事情就交給紀寧去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