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的,我不能讓新皇出什麼麻煩,我大概已經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自然不會讓外面的事態繼續發展,你也放心,我不會對你們聖門採取不管不問的態度,你們的事情,也是我的事情。”
上官婉兒心裡多少還是有些感動的。
“文廟這麼多年,很少出大學士,即便出了,也都是在死後被追封,在我前面那一百四十一位大學士中,除了一些古來聖賢之外,被活著提為大學士的人少之又少,大學士已經成為了一種近乎於諡號的東西,到我這裡,應該會發生一些改變吧!”紀寧道。
“哦。”上官婉兒不知如何接話,只是點點頭道。
紀寧再看著上官婉兒道:“不出我所料的話,復**開始對朝廷發動了攻擊,現在朝廷內已經是亂成一團了吧?朝廷的政令不能下達,地方上的事務也成為懸著的事情,新皇的權力被架空……若是有大永朝皇室中人在幫助朱楚河這個奸人,怕是這些人還是非常容易得手的。”
上官婉兒道:“你覺得朱楚河會成事?”
紀寧搖搖頭道:“他成事與否,跟我沒什麼關係,我一定會阻撓他,在這點上,你應該相信我,讓一個如此奸邪之人當上皇帝,對天下人來說根本沒半點好處,不過……若不是這個人的話,或許我也不會得到你,呵呵,這也只能算是機緣巧合了吧!”
上官婉兒不由想到自己在金陵城時,正是朱楚河對她用了一些藥粉,使得她才在情急之下委身於紀寧,雖然這件事過去很久,但每次想來,都會讓她面色發燙,如果不是這麼機緣巧合,或許她跟紀寧之間的關係也不會這麼早就有所發展,而紀寧也不可能會對她如此死纏爛打。
就因為紀寧對身邊女人的一種責任感,才會對她和聖門一直有所幫助。
而她也利用紀寧對她的感情,讓紀寧做了不少幫助聖門的事情。
紀寧再道:“今晚你繼續留在這裡,明早離開,我會安排你去做一些事,你也別再想回來的事情,這次出去之後,你便在外面等我出去便可,我相信在我離開小院時,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了!”
“好!”上官婉兒似乎也多了幾分自通道。
紀寧笑了笑,他不知該怎麼形容自己跟上官婉兒之間的關係,兩個人之間有了一種很強的信任感,正是這種信任感,讓他覺得自己跟上官婉兒之間有了溝通的可能。
……
……
在京城皇宮之內,趙元容顯得身心俱疲,她想去調查復**內部的事情,但最後卻是沒調查到任何的線索。
“……你們這些沒用的人,就連紀寧現在何處都沒調查出來嗎?”趙元容面對終於她的女死士,顯得很憤怒說道。
這些女死士都顯得很冤枉,她們不是不努力,只因為文廟將紀寧給藏了起來,她根本找不到紀寧的任何線索。
一直過了很久之後,趙元容的氣息才有所平順,她道:“算了,找不到,朕也不怪責你們,現在你們馬上去聯絡城中十二衛的人馬,朕準備對城內的軍事衙門展開清剿,不能讓人威脅到大永朝的安危!”
女死士道:“陛下,在京城內,已經有很多衙門亂成一團,而十二衛的將軍,有的還在城外,有的則完全失蹤不知所蹤,有奸人會對朝中衙門展開攻擊,各衙門現在都是禁閉,現在想找人……實在是困難重重!”
“如果容易,朕還要你們做什麼?快去!”趙元容很生氣,不過現在除了生氣之外,好像也做不了別的事情。
等女死士都走了之後,趙元容還是在想紀寧,越是在她覺得窘迫和困難之時,她越是想找到可以倚靠之人。
“我明明已經控制了京城,當了皇帝,為何還會如現在這般兵敗如山倒?難道是我篡位奪權,得罪了列祖列宗,以至於列祖列宗都不會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