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所,還不是盼著煤礦出事,一出事他們就可以在我劉凱這裡想訛詐多少就是多少了。”
馬一鳴不相信的說:“真還真有這事?這些記者也太他媽的狠了。”
劉凱說:“現在的記者都很黑,照他們的暗語說,這就叫三年不爆炸,爆炸吃三年。”
馬一鳴說:“真他媽的夠狠的!這不是明擺著敲詐勒索嗎?”
劉凱哀嘆說:“誰說不是,都他媽的得罪不起!”
一席飯局完畢,劉凱要馬一鳴一塊洗桑拿浴好了。
馬一鳴笑著說:“這都火燒眉毛了還有這心思。還是先辦事情要緊。”
劉凱握著馬一鳴的手說:“我的生死大權就在馬局長的一句話了。”
馬一鳴說:“成不成兩回事,反正我盡力就是。不過,劉凱你那個在上師範的小姨子夠漂亮的。改天約出來一塊吃吃飯。
——自從那次在老山見了一面後,這些年記憶都有些模糊了。”
劉凱心裡明白,馬一鳴說這話也真他媽的是時候。心裡不樂意,可是臉上還是笑著。這就是笑面虎笑在臉上,苦在心頭。
劉凱說:“這有什麼,我這就打電話給她就是了。”
馬一鳴拍著劉凱的肩膀說:“我們還是分頭行動吧!現在的時間要緊啊!”
說完呵呵的笑。
馬一鳴上車後對我說:“等會送我去市政府,然後,等劉凱的電話好了。只要劉凱回信了,你就給他發一個信心過來。到時候去師大把王慧接到天雲閣好了。”
我說:“知道了。”
就當馬一鳴走進市委的大門的時候,我的電話想起來了。
劉凱說:“趙老弟,給馬局長說一聲,現在去師大的校門口就是了。王慧穿的一件黑色的風衣,扎著馬尾巴的鞭子,我給她說了車型車號。”
我說:“你還真及時!”
劉凱喃喃地說:“能不急嗎?自己的命要緊,舍一個小姨子算個球。”
我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
劉凱說:“趙兄,你就別挖苦我了。”
這個時候,師大附近上到處都是進出校門口的學生。
三三兩兩的,有說有笑。
我看著這些人,想起我上學那會兒,整天的扛著一個黃布挎包,挎包上寫著毛主席萬歲標語。
一想起這些就覺得好笑。
一個身材高挑,穿著風衣的女孩姍姍而來。我下車,看著她笑著。她就是劉凱的小姨子王慧。
我說:“你就是王慧吧!”
王慧瞥一眼我,冷冷的不說一句話,就拉開車子上去了。
我感覺很尷尬。上車後也就二話沒說,一個大轉彎,把王慧搖晃的像擺鐘。
王慧這才皺著眉頭抱怨說:“你他媽的會不會開車?不會開車就別他媽的逞能。”
我也不客氣,就說:“你她媽的原來不是啞巴啊!我還以為人長得這麼的漂亮,要是一個啞巴,馬一鳴要這個能幹嗎?”
王慧好事皺著眉頭,罵我說:“你他媽的知道個屁!不就是是一個破開車的,也在這裡充大神,真的把自己當人物了耍了。”
我笑著說:“是不是一個人物,改天你就知道了。到時候說不定還搶著跟老子睡覺呢!”
王慧“呸”了一聲說:“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長的像豬一樣。除了馬一鳴恐怕下輩子還輪不到你呢。”
“是嗎?”我說,“話別說的那麼的難聽。你姐夫的命還不知道能不能保住。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給*了,馬一鳴也會對我讓三分的。”
王慧一下有點緊張。
我說:“王慧,你放心,像你這樣的女孩子我見得多了。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