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樂呵,沒有把別人的看法放在眼中。
約摸過了半炷香的時間,大家這才從那種天籟聲中緩緩甦醒。
這一口氣憋得,腦缺氧呀!不過大家還是表示這輩子值了。
“太后這一首難道是新曲?聲音簡直太美了,真不知宮中傳的女兒情哪個更勝?”
“沒得比,沒得比。都是天籟!”
“你們發覺沒,娘娘這首曲子表達了什麼?我總感覺太后娘娘是在等一個人。”
“她眷戀梨花淚···,靜畫紅妝等誰歸。難道太后娘娘是有心上人?”
“空留伊人徐徐憔悴,我心疼咱們的娘娘,誰能體恤她的孤獨?我們治夏是應該有個國父了。”
葉鴻軒傲首長嘯。
“胭脂香味,卷珠簾是為誰。那一定是在等我呀!哈哈哈。此時小祿一定是難為情罷了,那我還在猶豫什麼?哈哈哈”
看到他的痴狂,叫眾人又開始鄙視起他來。
“簡直就是一個痴心漢,你這人色膽包天。太后乃是我治夏國母,豈容你來褻瀆?”
“將此人抓起來,上萬民書,就治他一個大不敬得罪。”
“誅九族,凌遲。”
眾人又開始了聲討,可葉鴻軒卻是得意洋洋,滿腦子正在幻想如何進行自己的下一步。
可接下來卻是宮女來報。
“大事不好了,太后娘娘不見了。”
這一句話猶如炸雷,侍衛們趕忙前去查探。
文人才子們也都是慌亂起來,其實他們也是在呼叫聯絡自己的力量。
什麼情況,剛才還彈琴唱曲,這才多大一會功夫人就能沒了?護衛雖然不多吧,那也是在周邊保護著,哪能沒有一絲的風吹草動。
“何方宵小,敢在本尊眼皮子底下擄人?簡直就是不想活了。”
葉鴻軒暴怒,徑直就向後堂走去。
廂房內看似沒有打鬥痕跡,只是茶桌上的點心瓜果有些凌亂,一旁的果酒杯盞也摔落地面。
廂房外趕來的還有宣微曉月她們,這一進屋便是呼喊著。
“姐姐你在哪裡呀!”“母后發生了什麼呀!母后你在哪裡。”
天天和碗碗也是表現出孩童的恐慌,痴痴傻傻的有些不知所措,碗碗還抱著宣微哭的那叫一個悲切與傷感。
“長公主,是小的們疏忽。看情況是有歹人從後窗將太后擄走的。”
曉月也是拍著桌子大怒。
“你們都是幹啥吃的?這麼多人能叫歹人擄走我的姐姐,你們腦袋還是別留著吃飯了。”
侍衛們趕忙跪地求饒。
“長公主饒命呀!您就是要了我們的腦袋,太后娘娘也不會回來。若是能回來,我等願意獻上腦袋。”
“我就說出門多帶一些人,偏有人吹牛逼。什麼有仙人怕什麼?我就呵呵了,這下倒好。不出意外的話,就出了意外。”
宣微抹著眼淚抽泣著。
“小姨您還是別埋怨他們了,叫他們趕緊查一下是誰把母后抓走的。這麼多人不會沒有一點線索吧?”
天天和碗碗也是哭著喊著要孃親。
葉鴻軒臉上就像抹了屎,髒的特別嚇人。
剛才曉月的話明顯就是說自己無能,不過人家說的也對,自己還無力反駁。
冷靜下來的葉鴻軒四下感知,發現桌上打翻的酒水有很大問題。
“這酒裡是被人下了迷藥,你們查一下這酒水是誰準備。還有後面虛掩的窗子,有刮蹭的痕跡。那些人應該是向城西逃去,你們守護好長公主和貴妃,本尊倒是要看看誰這麼大膽子敢為難我看上的女人。”
說罷直接遁走,留下眾人在風中凌亂。
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