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不面子,直接說:“婚禮的事不急,我回頭還要跟孩子她媽商量商量,就算我答應了,傅家那邊不鬆口,這婚事也沒這麼容易。”
張偉父母面上尷尬,張偉笑道:“沈叔,我們可以等,你們若是商量好了,儘管通知我們。”
沈晨北見張偉笑的比花兒還燦爛,頓時心口悶,這養了二十多年的女兒就要便宜這小子,怎麼都不甘心。
婚禮的事,沈晨北去傅家那邊商量,對沈可妍嫁給張偉的事,大家不是反對,只是事情突然,這女兒剛回來就嫁人,怎麼都覺得不捨,但考慮到朵朵,女兒又答應嫁,他們也自然不會反對,但是卻將婚期能壓後就壓後。
張偉父母選的幾個好日子,都被沈晨北給否了,直接選了一個快到年尾的日子,能把女兒多留一陣是一陣,樓笙跟傅容庭也正是這想法。
所以這婚期最後就定在十二月十二號,現在才六月,還有半年的時間,張偉怕夜長夢多,可他也不能反駁,否則連人都娶不到。
沈可妍知道是自己父親在耍小性子,懶得這麼可愛一回,自然也就任他們去了,十二月就十二月,正好她還要預留時間出來接管沈氏。
張偉父母想著半年時間太長,他們可急著將孫子抱回去,但婚禮的事確實馬虎不得,不能太過倉促,半年時間也不是很長,要真準備起來,半年可能都緊了點。
婚期定下之後,媒體那邊立馬知道了,沈可妍與張偉的婚事,那是整個北城的人都知道了,之前那些認識的好朋友得知兩人好事將近,都前來道賀,約出去狂歡。
自然,婚事也傳到了秦澤榕的耳朵裡,看著電視上的播報,一腳過去,一臺電視機當場報廢,茶几,沙發,能毀的都被毀了。
張震聽到聲音匆匆進來,見一地的碎片,一片狼藉的跟災難現場似的,嘆息一聲。
本想轉身溜走,現在秦澤榕這狀態,他還是免得被殃及才好。
步子剛一動,秦澤榕喝住:“張震,過來。”
“是,上校。”張震行了一個禮,走過去,未免惹怒了這位祖宗,眼觀鼻鼻觀心。
秦澤榕坐在狼藉之中,抬頭看著張震:“你覺得沈可妍跟張偉般配嗎?”
之前電視裡都說著兩人怎麼怎麼般配,天作之合,金童玉女,可他怎麼沒看出來。
張震遲疑了一下,不知道要怎麼回答才能順這祖宗的意,若是能不回答,他還真不願回答。
再嘆息一聲,張震豁出去了,說:“上校,已經過去三年了,這再難放下的女人,也該放下了,你看沈可妍都嫁人了,你還這留戀什麼,我可是聽說沈可妍跟那張偉在華盛頓連孩子都有了……”
“你說什麼?”秦澤榕倏地從地上起來,完全沒看見他是怎麼動的,人已經到了張震面前,一把提著張震的衣領,繃緊了腮幫子,沙啞著聲音問:“孩子,什麼孩子?”
“沈可妍與張偉的孩子。”事情已到了這步,或許讓上校徹底死心是件好事,也就補充道:“沈可妍這次回來,就帶了一個小男孩,沈家與張家之所以這麼快定下婚禮,就是因為兩人已經有了孩子。”
秦澤榕如被雷擊,張震的話點燃了他所有繃緊的神經,燒斷了,整個人連退了好幾步,腳碰到茶几,頹坐在地上,十分痛苦的抹了一把臉。
當年他還是忍不住派人去華盛頓看過,可從來不知道她有了孩子。
孩子,孩子……
秦澤榕想到什麼,又猛地從地上起來,紅著眼問:“那孩子多大了?”
有沒有可能,那是他的孩子?
張震皺眉道:“這個不太清楚,沈傅兩家對孩子的事沒有外露,我也是剛得知的小道訊息,不過好像,我說的是好像,那孩子兩歲左右吧。”
兩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