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是要說給誰聽,只知道我欠了一個女人,我承諾過要好好照顧她,但似乎我沒能做到。
我的舉動,我的話,讓方晴熱淚盈眶,她撲進我的懷裡,高興的哭:“我不辛苦,為你做的一切,都不覺得辛苦,姚生,我真的很開心……開心你對我說的每句話,以後我們就這樣好好過日子好不好?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她有些語無倫次,問了我許多好不好,她似乎很怕我會拋棄她,不要她,在四合院住的時候,韓烈依然換女人如衣服,他也曾問我出不出去換個女人玩玩新鮮,其它鄰居私底下也有人說方晴配不上我,或許是這點讓方晴沒了安全感吧,女人就是這樣,都是紙糊的虛張聲勢。
我安慰著她,彷彿在安慰著另一個人,這場景讓人有些熟悉,好似我以前做過,而我有時候也覺得自己在等一個人。
我不知道那個人什麼時候來,又是誰,卻從來沒有忘記過等待
我沒去問方晴我夢中經常夢見的那個女人是誰,一是怕方晴多想,這女人吃起醋來那可是很要命的,二是方晴有時候說的話我不太信任,潛意識裡也覺得還是不問方晴為好,從此,我將夢中那個女人當成了我的秘密,一個不能說的秘密。
方晴同意我出去找工作,她去面試,我也去網上投了簡歷,方晴說我是大學畢業,這個學歷在雲南找份工作應該不算難,可是我的簡歷投下去,就沉了海,一點回應也沒有,方晴面試成功了,去了一家傳媒公司當文員,待遇還可以,她安慰我,找不到工作沒關係,慢慢來。
那時我並不知道,我投出去的簡歷是有回應的,只是那些訊息跟電話都被方晴給我回拒了。
她不希望我出去找工作,她心裡怕,因為我不是姚生,是傅容庭。
就算她將我帶到了這雲南,一個離北城很遠的地方,她依然怕,這世上有另外一個女人一直沒停止過對我的尋找。
方晴在我們回來雲南之前就已經做了萬全的準備,一個接一個的謊言,那所謂的鄰居韓烈,都是事先安排好的,就如抽屜裡那張假的身份證,她將我包裝成另一個人,一個謊言的開始,就得用無數個謊言去圓。
姚生,這個名字在方晴心裡是重生的意思,我是姚天明的重生,因為在我胸膛裡跳動的是姚天明的心臟。
而對於我,‘生’這個字很是熟悉,我也就用著這個名字,一用就是五年。
我跟方晴在這雲南生活了五年。
在這五年的期間,我們的相處方式可以用‘相敬如賓’來形容,她多次明示暗示結婚,我都裝作沒聽懂,或者就用暫時經濟不好,等生活穩定了,有錢給她一個豪華的婚禮,有能力娶她的時候再說。
這些話能安撫她一時,卻安撫不了五年,畢竟當時我已經是三十七的男人了,而她,也三十二了。
我沒資格去蹉跎一個女人五年的歲月,人生有多少過五年?可讓我與她結婚,卻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
我不是沒想法子克服,可腦海裡那抹單薄的身影,期待的眼神總是讓我打退堂鼓,我要等的人,就是夢裡的那個人,而不是方晴,這點我很清楚很清楚。
後來我也索性挑明,讓方晴另外找個人吧,可她倔著不要分手,就算我們只是生活在同一個房子裡,就像是搭夥過日子的朋友一樣相處,她也不去找別的男人。
一個女人為我付出到此,我心裡也很是愧疚,情感上我彌補不了,只能從金錢上,我雖然沒找到工作,後來卻誤打誤撞認識了一位玉器店的老闆,也就做起了玉器這一行。
我覺得自己天生對做生意就很有天賦,是這方面的料子,沒用多久,我就倒賣一塊玉石賺到了第一桶金。
後來我跟方晴的日子也好了起來,我讓她生活衣食無憂,我們還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