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至少給我生兩個孩子讓我帶,然後我每天領著一大群孩子去跳廣場舞去,我就是那個領舞的,然後聽著他們在身後叫我奶奶,想想都幸福。”
“嗯,我在一旁看著你們跳。”
“不行,你也要跟著跳。”我扭頭看他一眼,笑說:“當爺爺的也該有點自覺,要做好榜樣,說不定以後我們的孫子孫女都進娛樂圈去,那肯定攬下娛樂圈大半壁江山啊。”
跟傅容庭東拉西扯著,幻想著我們老了的生活,子孫滿堂,兒孫繞膝。
湖面的風吹來,好似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只是我跟傅容庭出湖遊玩,忽然,腦子裡想到什麼,我立馬在他懷裡轉了一個身:“劉管家現在怎麼樣了?”
這個傅宛如的親生父親,為了讓自己的女兒能過好,不惜自己進入監獄,現在傅宛如已經落敗了,當初蘇姍假死,杜奕偉卻真正死了,那車禍到底怎麼回事,劉管家可是清楚得很,在那場車禍中可還死了一個無辜的人,到了此刻,若是讓劉管家翻供,那不也是一條出路嗎?
可正當我為了想到了這條路而欣喜的時候,傅容庭一盆涼水澆了下來。
他手指卷著我的長髮,語氣淡然地說:“就在昨天夜裡,劉管家在牢裡自殺了,在此之前,傅宛如去監獄裡見過他。”
“死了?”我心頭一顫,迅速消化傅容庭話裡面的資訊,盯著他追尋著問:“傅宛如看過劉管家之後他就自殺了,為什麼?怎麼在這個時候,傅宛如不會這麼沒頭腦,她不是該讓劉管家翻供,讓楚天逸得到應有的懲罰嗎?他們見面到底說了什麼?”
這一個個人的死去,真是讓我心驚不已。
傅容庭的視線穿過我看向窗外,眯了眯眸子,聲音清冷:“就因為他想上訴。”
一句話,已經讓我明瞭所有,我感覺自己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所以說,劉管家不是自殺。”
他眉心擰成了川字:“死了也好,還剩下兩人,下一個,該輪到蘇姍了。”
我心驚地看著傅容庭,這淡如微風的語氣怎麼聽著這麼驚悚?
他臉上沒有一絲暖色,全是冰冷,這八月高溫在他身上散發的冷冽之下都不算什麼了,淡淡地語氣,面無表情,說出來的話卻很耐人尋味,又混著一絲冷戾之氣。
下一個就是蘇姍,害死我們孩子的人,一個個,要麼死,要麼就是被終身囚禁。
劉管家,樓簫,傅宛如,下一個蘇姍,再下一個,就是楚天逸了。
本來我還想著是不是楚天逸讓劉管家‘自殺’了,現在聽著傅容庭的話,我倒覺得是傅容庭了。
傅容庭從來不是好人,只是我沒想到,他也會幹出害人性命的事,這劉管家留著固然能讓楚天逸再一次進入警方視線之中,可那場車禍不是楚天逸親自做的,蘇姍又換了面貌,時隔這麼久,重新上訴扳倒楚天逸不容易。
真相到底是不是像我猜想的一樣,我沒有去證實,跟傅容庭在船上待了一會兒,家裡的小愛笙到飯點了,我這個奶瓶得趕回去。
一到家裡,我媽趕緊將哭了好半天的小愛笙交給我:“這小祖宗,嘴可真挑,除了母乳,這奶粉真是一口不沾。”
小愛笙到我懷裡就不哭了,小腦袋在我的胸口拱來拱去,尋找她的口糧。
我笑了笑說:“媽,你先照顧著逍遙,我進屋喂愛笙。”
這逍遙很是好帶,除了在餓的時候哭兩聲,示意我們,他餓了,其它的時候真是很少見他哭的,不過這逍遙跟小愛笙一樣嘴挑,逍遙吃慣了最初買的奶粉,後面再換一種,也是怎麼都不吃。
小愛笙這次餓久了,食量都增加了,吃飽之後也不願鬆開奶頭,含著玩,傅容庭將涼在陽臺的衣服收進來,見小愛笙還不肯鬆口,走到我跟前,露出‘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