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樣,以致多年以後,我都清晰的記著,當時的痛,當時的絕望與卑微……還有當時他眸色裡的震驚,他囁喏的嘴角。
我不想這麼狼狽,更不想將自己脆弱的一面在傅容庭的面前顯露,我應該是那個高冷,沒心沒肺的樓笙,而不是在一個心裡有人的男人面前,傷心不已。
電影裡很多浪漫的橋段,像我此刻這種,傅容庭應該過來安慰一下,哪怕假裝也行,可沒有,現實中的男人沒有那麼多耐心去理解女人的多愁善感,他們是簡單粗暴,自我的男人。
傅容庭終究是霸道而冷冽的傅容庭,他直接跨上。床來,一把扼住我的手腕,一手捏住我的下巴,逼我抬頭看他。
“樓笙,你不想我說,我也要告訴你,你是我傅容庭的女人,不管以前現在還是將來,都是傅少夫人,給我安安分分的做好你的本分,我給你的,一樣也不會少。”他強調的說:“記住了。”
迎著他深若幽潭的眸子,我想問,除了錢,你還能給我什麼?
我笑了,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淚水一下子就止住了,我嘲諷著說:“真是多謝傅少看得起我樓笙了。”
他用錢堵住了我讓蘇姍離開的要求,也對,我從來就沒有資格要求誰離開,我才是那個不合時宜闖進來的人。
傅容庭沒有理會我的冷嘲熱諷,反而俯身吻。住了我,我真不知道他是以什麼心情來跟我做這最親密的事,我只知道,那一刻,我真的很想推開他。
可誰讓我沉不住氣啊,亮出了底牌,還不被他吃得死死的?
翌日我醒來時,房間裡空蕩蕩的,伸手摸了摸身側,早已冰涼,臉貼在枕頭上,我睜著眼睛看向窗外,那時我什麼也沒想,腦袋一片空白,甚至是將作為的屈辱都給忘記了。
我希望昨夜有幸看見那屈辱一幕的人,也能像我此刻一樣都忘掉。
我一直躺在床上沒動,連一個姿勢都沒有換過,直到我躺的全身都無力了,肚子也唱起了空城計,我才摸了摸肚子坐了起來。
我先是目光怔怔的盯著房間凌亂的衣服看了一會兒,準備起床時,門鈴卻響了。
能來公寓找我的不多,能按門鈴的也就只有楊歡了。
我胡亂套了一件衣服就出去開門了,甚至是沒有刻意去遮住我脖子上的,胸口上昨晚傅容庭留下的痕跡。
楊歡見我一副完全被蹂躪壞了的模樣嚇了一跳:“樓笙,昨天說的還真不是虛的,傅容庭來真的?看把你蹂躪的,心疼死我了。”
我的頭髮亂的跟雞窩似的,頂著黑眼圈,被傅容庭咬破的唇,我瞪了她一眼說:“還好,至少能下床,不過沒被他做死,我快餓死了。”
楊歡手裡提著盒飯,揚了揚說:“我這不就是來給你送口糧了。”她將盒飯放到茶几,瞥見隔壁飯廳桌上的豐富早餐疑惑的說:“你這不是這麼多吃,怎麼還能把你給餓了?”
飯廳跟客廳就隔著一扇透明玻璃,我剛開始急著給楊歡開門,也沒注意飯廳桌上有吃的,而且看樣子也知道是傅容庭準備的。
看旁邊的塑膠袋印著麥記早點,知道他是在外面買的,卻也讓我夠訝異的。
我不想楊歡知道我們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也就將心底的訝異收回去,一面開啟楊歡買來的盒飯,一面隨口說:“我的大姐,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間,下午三點了,就算早餐吃了,這個時候也該餓了。”
楊歡沒有多想,看著我脖子上跟胸口上的痕跡,笑得一臉淫。蕩:“昨晚你這是爽了吧,傅容庭是不是每次懲罰人都用這招?這怎麼看著也不是懲罰,是獎勵呢?”
我瞪了她一眼:“能不能別埋汰我,你要是喜歡這種獎勵,可以回去多刺激刺激你家顧雲生。”
“顧雲生才沒有傅容庭這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