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他在床沿邊上坐了下來。伸手撫。摸著我的臉。嗓音深邃好聽:“起床洗漱,我訂了餐廳。”
目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該用什麼心情來面對他,我起身淡淡地說:“不用了,我還得去店裡面。”
他深深蹙眉:“樓笙,你早上明明……”
“生理需求罷了。”我不帶感情的說:“這不能代表什麼,就像傅少當初說的,這睡一次是睡,兩次也是睡,傅少活好體力好,在婚姻合法期間不睡白不睡,等到離婚,如果再找傅少睡,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這話說的如此平淡,可心裡什麼滋味,只有自己知道。
我無視他眼底的落寞,進了浴室洗漱。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嘴角扯了扯,我怎麼會因為琳達的一番話就忘記了那些日子裡他是如何傷我,氣我?
又怎麼會因為早上睡了一覺就和解,那怎麼可能,就算我真讓他束手無措了,也改變不了一件事實,蘇姍的存在。
就算他對她冷言冷語,也許也只是做戲呢?
這不是他最擅長的嗎?
洗漱好,我出去拿了衣服換上,傅容庭就坐在沙發裡,目光略帶無奈的看著我,如果我沒看錯,那裡面還有一絲可憐。
我心裡很亂,或許是分開一下能讓彼此冷靜,我收拾好出去,他說送我,我依然拒絕了。
可能是我的態度讓他束手無措,慌了吧,叫住我問:“樓笙,要如何做,你才不離婚?”
這次換我頓住腳步,思忖了一會兒,淡淡地說:“容我想想。”
當初他不是篤定我三個月後不會拿出離婚協議書嗎?
這次我倒要看看,傅容庭,你拿什麼留住我。
我擰開門走出了房間,被傅容庭折騰的現在才起來,肚子已經餓的不行,我去商場隨便找了一家餐館吃了一點就去了店裡面,初夏過來說:“笙姐,樓簫回來了,今天早上回來的。”
這連成傑的辦事效率還真是高,只是不知道連成傑怎麼跟樓簫說的,我問:“那樓簫回來時什麼表情?”
如果連成傑拒絕她,一定不會聽話回去。
初夏說:“我看著挺好的,回來倒頭就睡了,還讓我給她買了早餐,也都吃完了。”
能吃能睡。
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正說著,初夏目光不知看到了什麼,忽然就黯然下來,我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這商場的人來來往往,也不知道她在看什麼,我好奇的說:“初夏,怎麼了?”
初夏回神,忙慌地說:“笙姐,我想起手機剛才落在倉庫裡,我進去拿一下。”
說著初夏就往後面的倉庫落荒而逃了,我更為好奇了,回頭看著正進來的一對男女,女的長相甜美,男的,用流行的話,就是小鮮肉,乾乾淨淨的很好看,不似傅容庭的稜角分明,看著很是舒服。
初夏是在躲這個男人?
我喝著杯子裡的水,看著男人跟女人在店裡面逛了一圈,那女人好似什麼都不滿意,不喜歡,男人倒是很熱情,變著法逗女人開心似的,又帶著她去了另一家。
人走了之後,初夏才走出來,我笑著說:“初夏,這手機拿的時間夠長的啊,你要是再不出來,我還以為出什麼事了,手機找到了嗎?”
初夏探頭看了眼店外,確定人真的走了之後,尷尬一笑:“找到了找到了,笙姐,又來人了,我先去招呼了。”
我笑了笑,沒戳穿初夏,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初夏是在暗戀啊。
暗戀,真的是一件美好的事,它不傷害任何人,只在自己的小角落偷著樂,有怦然心動的感覺,會緊張萬分,又會失落萬分。
看著初夏在店裡忙個不停,我給連成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