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和你坐馬車,你時不時的獸性大發,我逃都沒地兒逃。”
羽千夜低笑一氣,單手支額,貪看她**之後慵懶嫵媚的情態,輕聲道:“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何必呢,你是我的王妃,逃到天邊也是我的,索性乖乖呆在我身旁。”
萌紫玥白了他一眼:“在你身旁天天給你折騰,我有那麼傻嗎?”
說完,又覺得身上汗膩膩的,好不難受,便使喚他:“以前都是你善後的,快去擰巾子來。”
“以前?以前?”羽千夜雙眸微眯,神情似有些恍惚,喃喃地道:“以前,以前……”
萌紫玥彷彿沒有看到他的異樣,只管催促:“去不去呀你,還要人三催四請的?”
羽千夜微微一怔,沉默著順了順她的青絲,披了件外衣,起身去吩咐人送熱水進來,又吩咐人重新送衣物進來。
這次他倒沒有要萌紫玥催促,自覺地服侍她梳洗,動作嫻熟,彷彿做慣了一般。
整個過程他都面無表情,一言不發,可就算這樣,萌紫玥還是被他佔了不少便宜去了。這不免令萌紫玥感到極為困惑,覺得男人這種生物真是奇怪,明明一副不高興的模樣,該吃的豆腐卻一樣不少吃。
簡單的沐浴後,萌紫玥還覺腰痠背疼,渾身發軟。她重新換了小衣,絞乾溼發,便想穿衣服起身,卻不料羽千夜攬著她重新倒到榻上,輕聲道:“莫急著起身,躺一會兒,你若是不想睡,陪我說說話亦可。”
萌紫玥委實累了,便依著他躺下,闔著眼睛假寐,一邊有一句沒一句的與他閒話。
俗話說,百練鋼成繞指柔。
經過酣暢淋漓的**,羽千夜只覺神清氣爽,身心俱泰,人變得異常好說話,便是萌紫玥提出要放阿呆和貓神出來,他梗都沒打的就應了。
萌紫玥心內暗暗腹誹,心道,難怪有句話叫男人在床上比在地下聽話多了,面前這個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嗎!她也不是那種得寸進尺之人,深諳見好就收,想到初步目標已達到,也就適可而止了。
再說經過這幾日和宗瀚的接觸,她對天水族的風俗人情瞭解了個**不離十,有次,宗瀚大約是講溜了嘴,露了一點關於當初天水族險遭被滅族的口風,讓她聽到了元夔的名字。
她頓時如醍酣灌頂——為何她見到元夔的首級時,會有一種他被人尋仇的感覺。看來這事和天水族脫不了干係,說不得元夔正是被宗瀚等人所殺。
但此事卻令萌紫玥暗生警覺,元夔那批人馬可不是泛泛之輩,單憑身手而言,宗瀚他們幾個人絕非對手,若不是那個困住元夔等人的古怪陣法,料想元夔他們不一定殞命。
順藤摸瓜的揣測下去,假設元夔等人真是被天水族的人所殺,那麼利用元夔的人頭,引誘他們去盤龍山的人也就是天水族的人,而當時他們也誤中了陣法,不會那麼巧是另外的人乾的——設陣的人絕對是同一個人。
而羽千夜似乎正是上過盤龍山以後,開始慢慢發生改變的。答案昭然若揭,呼之欲出!
再說羽千夜見萌紫玥乖乖的躺在自己的臂彎中,並不知她在想什麼,便撫著她柔滑的青絲,趁機提出自己的要求:“往後離那個宗瀚遠點,見他那樣就不是個好的,不安好心地拿話誑你呢,說來說去你終歸是個女子,真出了什麼事,吃虧的總是你,別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銀子。”
“嗯嗯嗯。”萌紫玥心不在焉地胡亂答應著。
“你乖乖的,我也非十惡不赦之人,自然會對你好的。”羽千夜剛吃過饕餮盛宴,又得到她的保證,妒火頓消,只覺心滿意足。
萌紫玥暗暗睨了他兩眼,不置可否,反正她是打定主意,要讓羽千夜慢慢向自己靠攏。
也不指望一蹴而就,平日對付起羽千夜來,或軟硬兼施,或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