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頓時極度不平衡了。
這一句句連罵帶嘲諷的話,也是故意說給朱丁山聽的。
在這些商人們的眼中,利益至上。現在,霍青的勢力和功夫,很明顯都要比朱家更勝一籌。就算是抱大腿,他們肯定也是抱霍青的大腿了。這樣罵朱家罵得越兇,越顯示出他們對霍青的忠誠。
朱丁山的臉都綠了,偏偏,他還要故作鎮定,嘴角的笑容比哭還更難看。
對於這些人的配合,霍青很滿意,大聲道:“行了,大家夥兒也別再罵了,咱們不是沒遭受到什麼損失嗎?現在,大家夥兒都回各自的皮草店,就等著我們把初青皮草一一地送交到你們的手中就是了。”
“好。”
“對了,我覺得咱們的合同不太好,反倒會傷了你我雙方的和氣。你們看這樣行不行?咱們的合同都作廢了,我一定會盡可能的確保初青皮草有貨。當然了,你們要是銷售別的皮草,我也不反對。”
“我們就賣初青皮草。”
“對,對,我們就賣初青皮草。”
這些人算是見識到了霍青的能量,巴結還來不及呢,哪能去賣別的皮草呢?還有,初青皮草的價格低、質量好,款式新穎,利潤空間極大。他們要是去銷售別的皮草了,能賣得動嗎?這根本就是沒得選擇。
霍青笑了笑,大聲道:“好,那就這樣。你們抽時間去一趟初青皮草站前路店,找郝文輝簽訂接觸合同。我霍青今天把話撂在這兒了,第三批、第四批的初青皮草會陸陸續續地抵達沈羊市,你們儘管敞開了去賣,一旦缺貨了,我還賠錢。”
“哈哈……”
不管是不是在說笑話,這些人的心情都很敞亮,都跟著哈哈大笑了起來。
突然,霍青擺了擺手,喊道:“行了,行了,大家夥兒別再笑了。人家朱家的朱京龍,還有一些朱家弟子們都死了,咱們在這兒笑不太合適,走吧。”
“對,對,走嘍。”
“朱先生,大少,打擾你們了。等你們找到了殺害大公子等人的兇手,你們通知我一聲,我保證全力以赴,跟那人拼了。”霍青還是很客氣的。
“不麻煩霍少了。”朱丁山和朱京虎,恨得牙根都癢癢的。
“那麼客氣幹什麼?我跟大少可是兄弟。”
霍青拱拱手,和這些皮草商們揚長而去。
這是幹什麼?殺了朱京龍和那些朱家弟子們還不夠,非要再上門來打臉嗎?朱丁山的臉色陰沉得可怕,冷聲道:“京虎,你都看到了吧?什麼悼念,什麼道歉,連這些皮草商們找上門來,都是霍青故意安排好的,他就要要看我們朱家的笑話。我問你,這口氣,你能嚥下去嗎?”
“爹……”朱京虎自然是明白朱丁山所指的是什麼,還是要他背叛張莽。
“後天就是東北王的六十壽誕了,你自己看著辦。”
“我……”
朱丁山轉身,回大廳中去了。朱京龍和那些朱家弟子們都死了,總不能一直這樣擺放在院落和大廳中吧?還是儘快火化,埋葬了的好。人講究的是入土為安,這樣讓人看著,也丟失朱家人的臉面。
今天,對於那些皮草商們來說,是一個狂歡的日子。他們的手中,終於是有初青皮草了,每一家店面都銷售火爆,人潮湧動。
今天,對於朱家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的日子。朱京龍和那些朱家弟子們死了,朱記皮草商場的銷售,瞬間將落到了冰點。昨天還好好的,今天連個人影子都沒有了。照這樣下去,朱記皮草商場關門,是遲早的事情了。
郝文輝樂得嘴巴都合不攏了,在霍青的針灸和調理下,江洋和陸遜的傷勢也恢復了不少。相信,用不了多久的時間,他們的傷勢就能痊癒了。
東北王手底下的五虎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