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過這樣的委屈。
“真沒有了?”
霍青嗤笑道:“野山茶的事情是怎麼回事?別以為我不知道,陳維禮藉著烘乾收購新茶的機會,暗中私藏下來了一些茶葉,再偷偷地交給苟廣勝。苟廣勝再包裝成野山茶,對外銷售,對不對?”
“啊?這……你都知道了?”胡克華很吃驚。
“我告訴你,我什麼都知道了,就是看你招不招。你不招,我就再繼續扇耳光。”
“再也沒有什麼了……啊~~~”
都沒等胡克華把話說完,霍青又是一記耳光,罵道:“看來,你有受虐傾向啊?說說,那些陳茶是怎麼回事?”
“啊?”
胡克華徹底地服了氣,敢情人家都把茶葉儲備基地的老底都摸清楚了。事到如今,他硬扛著還有什麼用?少說一件事情,人家就是一記耳光,更何況還有把柄捏在人家的手中呢。嗚嗚,跟兩個男人光溜溜地在床上鬼混,這種事情傳出去,他這輩子可就都毀了。
說實話,他真沒有搞…基的嗜好啊。
那些陳茶是陳維禮以很便宜的價格收購上來的,本身,陳茶的顏色偏暗無光澤,茶葉儲備基地會使用工業顏料鉛鉻綠給陳茶染色,再烘乾成幹茶,並且噴上香精,顏色看起來就跟新茶接近了,卻對人體有一定的危害。這點,比用食用染色劑加烹調油炒陳茶,冒充新茶的危害更大。
霍青暗暗吃驚,剛才在倉庫內,他看到那些陳茶還有些奇怪。就這麼將陳茶摻雜進入了新茶中,肯定得被發現啊。敢情,還有這樣的一道工序,用“喪盡天良”來形容也不為過。如果說,不是他和白靜初、林盈兒等人以義診的方式,潛入了茶葉儲備基地,還不可能探查清楚野山茶的真相。
霍青盯著他,冷聲道:“你都說了?”
胡克華顫聲道:“說,我都說了。”
“我問你,陳維禮什麼時候回來?”
“我也不知道,可能就這幾天吧。”
“我們這次義診,總共是三天的時間。現在,已經過去一天了,還有兩天的時間,陳維禮要是沒有回來,我就把這些相片都貼出去。”
“啊?別,別呀,我想辦法,一定讓我姐夫儘快回來。”
“滾。”
霍青喝了一聲,哼道:“今天的事情,不能再讓第二個人知道,也不許再打白靜初和林盈兒的主意。否則,哼哼……你自己想想後果吧。”
胡克華連忙道:“不說,我保證不往出說。”
現在的霍青,在胡克華的眼中比魔鬼還更要可怕。當他在男員工公寓中醒來,腦海中殘留的記憶,就是開啟了白靜初和林盈兒的房門,別的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還有,跟兩個男人胡搞,他的屁…股還有些隱隱作痛。這一切,都跟做夢似的。他從房間中出來,都沒敢去看那兩個男員工,趕緊逃也似的溜掉了。
他生怕再多待一刻,會遭受到更多的凌辱。
霍青晃盪著腳步,走了出來,問那兩個男員工:“剛才什麼也沒發生,是不是?”
“是,是。”二人一愣,趕緊答應。
“我想,你倆肯定不會往出亂說吧?”
“不會……”
“那就好,行了,你們回去睡覺吧。”
這種事情,隱瞞還來不及呢,又哪裡會往出說呢?那兩個男員工趕緊回到房間中去了。到現在,他倆也不太明白,怎麼就攤上了這樣的事兒呢。
霍青回到房間中,丁鶴還沒有回來。他立即給白靜初打電話,詢問了一下她倆的情況。在霍青的針灸刺激下,她倆大口大口地嘔吐,把那些藥基本上都吐了出來,恢復得差不多了。霍青算是放了心,就把倉庫中的陳茶,還有胡克華說的那些話等等,全都說了出來。往後,胡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