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的傳人,你簡直是在班門弄斧。”
老嫗對這個徒弟是恨鐵不成鋼,學些歪門邪道,坑蒙拐騙的勾當,這個徒弟簡直是無師自通,但正正經經的叫他學個什麼,他卻是一竅不通。
“老人家好眼力。”剛見面就被人道出來歷,天閒也有幾分吃驚。
“不敢當,請三位跟我來吧。”老嫗說著顫顫巍巍地轉身就走,也不管天閒等是否跟上。
“走吧!”
天閒招呼玉蟾和庫比,這一掉頭的工夫,老嫗已經走出老遠,看那步法倒是和帕姆的“咫尺天涯”有幾分類似。
“老人家就住在這兒?”眼前分明是一處墳墓,難道說除了東方的鬼狐喜歡住墳墓外,埃及也有這種傳統不成?
“我怕吵,這裡比較清淨。”老嫗也不多做解釋,只是一帶而過,和吉塞爾鑽進了墓門。
既然來了,天閒等三人只好跟著。
“這位小姑娘是白侏儒族的吧?”進到裡面的三人還在驚歎這墓中的豪華,老嫗的話卻讓庫比吃了一驚。
“你怎麼知道?”
“哎,四千多年了,該來的總是要來,可以把黃金杖借給我看看嗎?”老嫗的聲音還是那麼難聽,卻多了一分滄桑感。
“這……”庫比為難地看看天閒。天閒微一頷首,庫比才將黃金杖遞了出去。
“哎,是它,就是它!一轉眼已經過了這麼久了,她還好吧?”老嫗問道。
“您說的是誰?”庫比不大明白老嫗的意思。
“當然是它的原主人,你們的族長啊。”老嫗撫摩著黃金杖,彷彿撫摩著情人的面頰。
“老人家誤會了,希望祭司當年到非洲不久就已經死了。現在白侏儒族遇到危險,需要風祭司和生命祭司的幫助。”天閒看出老嫗和黃金杖關係非淺,直接說明來意。
“她,她也死了?”老嫗的表情忽然轉成暗淡。
“為什麼,為什麼不該死的都死了。”一陣暈眩感傳來,老嫗打了個踉蹌。
“老人家,您老究竟是……”天閒試探著問道。
“我?”老嫗沒有回答,一轉身揭開臉上的面紗。
“啊!”玉蟾和庫比發出一聲驚呼。即使是吉塞爾也是第一次見到師父的真正面目,張大嘴說不出話來。
這是怎樣的面貌,兩眼一大一小地倒掉而起,眉毛是典型的掃帚眉,鼻子歪在一邊,嘴唇不知為何已經突起,兩排牙齒暴露在空氣中,倒是白淨得很。
“您就是風祭司?”天閒似乎早料到事情的發展,平靜地問道。
“不錯,我就是風祭司。”老嫗將手中烏黑的木杖一抖。一聲撕裂聲後,老嫗手中的枯木杖已經變成了一把和庫比那根一模一樣的黃金杖。
“您就是風祭司?那您不是已經四千多歲了。”庫比張大的嘴再也合不上了。
“四千歲?哈哈,是受了四千多年的煎熬。為什麼她們都去了,卻留下我?為什麼?”四千多年的辛酸,使得老嫗變得異常的脆弱。
“您,您不要哭了。”庫比好心地安慰道。
“哎,老了,還在年輕人面前流淚,真是不好意思。”老嫗不好意思地看看面前的庫比,那眼裡只有真誠。
此刻不知為何,庫比覺得眼前老人的面貌居然不再猙獰,聲音也顯得很慈祥。
“您是如何活到現在的?”庫比好奇地問道。白侏儒們的生命已經夠長了,也沒見過超過一千五百歲的。
“傻孩子,這有什麼奇怪的。白金祭司和黑金法師若不是遭遇一些意想不到的災難,幾乎都擁有無盡的生命。”老嫗和庫位元別投緣,或者是一種姐妹間的移情作用吧。
“不錯,這次白侏儒族的災難就是黑金三法師帶來的。”天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