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變,多一步行動就會多一個破綻。
“我也有同感。”寒夜也贊同他的看法,於是問:“江翼祤也在其中嗎?”
“不”大公子早就打聽到江翼祤是獨自一人離開銀極幫的,以他高傲的性格也不會帶人來。“鄴城的周邊已經佈滿了台山派的眼線,只要他進城我就會知道,大家儘可放心。”
一時間,眾人都陷入沉思,不管銀極幫的撤退是真是假,必然會給他們帶來心理上的困擾。
蘇州在蘇州的炎峰山上有一片空地,四四方方的,周圍都是山牆。它的四面個挖了一個山洞。只有在空地的四個角落有小路引下山。而銀極幫的弟子就在這裡修煉內功。山牆上是大片茂盛的松樹,而松樹群的後方是一個浩瀚壯麗的瀑布,川流不息的山水傾灑而落。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瀑布分流兩邊,形成的溪流盤繞著炎峰山。
一名老者接著飄逸的輕功,快速地飛渡上山。就在他接近空地時,他的身邊開始出現一些湧動的白煙。這是真氣的一種,叫透功。是銀極幫特有的武功。透功有一個特點,就是能區分敵我,如果沒練過透功的人遇到這股白煙,就會感到有無形的力量向自己壓過來,武功較低者會被震破心肺而死。相反的,如果是練過透功者就會安然無恙。
老者順利地透過,然後腳尖在一課松樹上輕踩,作以收力。接著,就慢慢落在空地上,一名銀極幫弟子馬上向前走來,並拱手說道。
“參見幫主,幫主有何吩咐?”
銀極幫幫主江通轉過身來看著前面低頭俯身的人說:“我要見副幫主,你去通報一下”。
“是”那名弟子馬上跑去北面的山洞。
很快,就有一個男人走向江通,年紀與江通相仿。他就是銀極幫的副幫主江榮德,江通的二弟。
“大哥,有事嗎?”江榮德身材魁梧,比江通要高出一個頭,但他對這個大哥還是很尊敬的。
“鄴城那邊有變,子豪他們被王爺遣去了東城,恐怕無法執行原來的計劃。”江通轉身說道,語氣還算平靜。
但江榮德一聽就很激動,連連他這個大哥也很少看到江榮德這個樣子。“不,這下出事了。”“出事了。”
“怎麼了?你不放心翼祤?他可是你教出來的。”江通反而笑了,這個二子是他的驕傲,甚至也是銀極幫的驕傲。所以有什麼不放心的?
“這一戰”“這一戰”江榮德想說些什麼,但又說不出口。
“你想說什麼?”江通這才發現二弟是真的不妥。
“唉,這一戰翼祤必敗”江榮德嘆了口氣才把話說出來,然後不再理會大哥,自顧地轉身走回山洞。
“不可能”江通又怎麼會相信呢?但江榮德更不會胡說,況且他是翼祤的師傅,他很瞭解這個徒弟的實力。“你說清楚啊”但無用,作為大哥,他很明白二弟的性格,再追問也是無用。
直到眼前的身影消失,江通才下山。不管怎樣,他也要再派人去鄴城一探究竟,看這個二弟此話何解。
鄴城北部綢莊“太好了”白狼忍不住拍掌,飛快地跑進綢莊通報。
而此時北劍部的疾劍堂副堂主老鬼正坐在綢莊的後堂裡悠閒地喝著茶,看著這個蕭劍堂的副堂主白狼像個小孩似地衝進來,不禁覺得有點好笑。
“銀極幫的大隊人馬沒能來鄴城,不能來了”白狼跑進來,匆忙說道“你給我說清楚點”老鬼一聽到就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正色問。
“今日晨時,他們突然在鄴城門原路返回,據說臨走時接到了信鴿。”白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