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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初雪不接他的電話,宇文拓在她家門口整整站了一夜。
他所站的那個位置腳下鋪了好多菸蒂,還撒上了微細得猶如塵埃的菸灰……一包煙都快讓他抽完了,僅剩他嘴裡叼著的那根。
而他的車也染上了一塵霜,如果手指頭輕輕一劃過車身,肯定會形成水滴的。
宇文拓瀰漫著血絲的眼瞳還定定望著鄭初雪房間的那個視窗,他希冀她能望出來見見他也好。
可是,他站了一個晚上也沒能如他的願,她還是不肯見他的,就連電話也不肯接。
眉心緊蹙,手中最後一根菸抽完了,宇文拓把菸蒂丟到地上,光亮的皮鞋踩了踩,下意識的,他掏出手機看了看。
都已經早上七點鐘了,鄭初雪的手機也讓他打不通了,可能是沒電了吧。
她不肯見他,也不打他的電話,應該是真的很生他的氣了。
宇文拓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收回眼瞳裡閃爍的失望和落寞,隨即,他上車了。
他昨晚站在這,他想了很多了,他是不會罷休的,他一定要和鄭初雪在一起,他會給她想要的安全感的。
……
宇文拓一夜沒回來,唐可心也失眠了。
她昨晚雖然是頜上了眼睛,可是,不管她翻來覆去,她還是睡不著,她的心也平靜不下來。
她給他打電話了,他沒接。
一見到宇文拓回房了,唐可心冷冷地質問:“宇文拓,你昨晚幹嘛去了?你知道你是人家的老公嗎?你是已婚男人!”
宇文拓本來不想搭理唐可心的,一聽她這麼提醒他,他覺得她的聲音非常刺耳,他也覺得唐可心特麼的尖酸刻薄。
如果不是她,鄭初雪哪裡會不理他?
如果不是她硬是要擠入他們之間,他們現在會過得好好的……一切都是因為她,都是她所造成的!
恨意瞬間竄上心頭,宇文拓的理智也瞬間被焚燒著,氣打從一處出,他兇惡地瞪著唐可心吼道:“我昨晚跟初雪在一起,你還想要知道細節嗎?我可以告訴你的!狗屁的已婚男人,唐可心,這婚姻是你自己要的,不是我!老公?別叫得這麼親熱,我沒碰過你的,名義上你還不是我老婆。”
鄙夷地瞪了唐可心一眼,宇文拓把襯衫脫了下來,他徑自去找換洗衣物。
唐可心僅是輕輕顫動著長長的眼睫,鼻子直泛酸,眼眶也熱了。
她沒有追問下去,因為她的喉嚨根本就發不出一丁點的聲音來,好像被人死掐住脖子的那種窒息的感覺。
就連呼吸也是疼的!
宇文拓這樣答她,她已經後悔了質問他了。
他昨晚真的跟鄭初雪在一起了?
她的手指攥得緊緊的,指甲直戳入細皮嫩肉裡去。
她不敢問,因為她沒有那個勇氣,因為她的心揪疼得厲害。
宇文拓沒再理她,簡直是當她透明的,他進了浴室。
那個甩門的聲音特別的響亮,好像在宣洩著他的不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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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心裡有多難受,只要唐可心一出現在哎唯,她就是一個幹練的女強人模式,別人根本看不出她的真實情緒。
大嫂和周茉都在休產假,她一個人也能頂下來了,她也能把哎唯經營得很好。
事業是她唯一的支柱,她不能丟,她每天也在忙碌中充實地過著。
也許是她昨晚沒睡好所致,唐可心的頭有點疼,到了下午也就更明顯了。
“可心,約嗎?”
“好,我去接你。”
周茉一給她打電話,她欣然答應了,出去走走也好,或許她的情緒會好點。
“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