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黃兄!魏豹記下了!”魏豹起身,面露輕鬆。
點頭中,黃九智身影晃動,除了趙雅以外,其他人都被他一一收進戒指空間。
“太子殿下好神奇!他們都去了哪裡?”趙雅有些激動,美目鎖定黃九智,道:“不知殿下會安排奴家到何處休息呢?”
喚過閃電,黃九智攬著趙雅水蛇般的小蠻腰,跳入小房間,關上門,把她放下。
“你看這裡如何?”黃九智笑問。
“奴家睡這裡,殿下呢?”趙雅面色嚴肅。
“這麼大一張床,你睡你的,我睡我的!”說著,三兩脫光了身上的衣服,黃九智赤身裸體地躺在床榻的裡半邊,隨手拉過一個被子蓋在身上,道:“本人喜歡裸睡,雅夫人可以試試。”說著,閉上眼睛,睡了。
趙雅感覺自己的呼吸越發急促,滿腦子都是那根碩大,她敢肯定,那東西絕對比驢的小不了多少。良久後,她方才輕扶酥胸,慢慢放鬆下來。未敢解下羅裙,在床榻的外圍躺下,小心翼翼扯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十幾年了,她還是第一次與一個男子躺在一張床上。什麼都未做,私|處便已溼潤。玉腿夾的很緊,恍惚間,似乎感覺一個碩大強行刺入自己的那裡,嚇得一睜眼,發現窗外天已大亮。原來,自己只是做了一個夢。
……
幾天後,黃九智等人偷偷地進入了大梁。當天夜裡,黃九智便到了信陵君府上。在府上之人還未反應過來,包括信陵君和手下的食客便被他收入了空間戒指。本想第二天就起程,一件事卻讓其決定在大梁停留幾日。
“黃兄!雖不知道你將我父及門人轉移到何處,但我絕對相信你。只是,在離開魏國之前,小弟有個不情之請!”魏豹面色有些紅,顯然是與女人有關。
“既然是兄弟!何必如此客氣!有事說事!”黃九智有些不悅。
魏豹忙悄聲道:“小弟有一位紅顏知己,被大王強納入宮,望黃兄能替小弟救出。只要能與她在一起,小弟的命就是黃兄的!”
拍了魏豹一把,黃九智笑道:“想不到你一個彪形大漢,還是個情種呢!”說著,嚴肅道:“你那紅顏知己的清白都毀了,你不嫌棄?”
魏豹摸了後腦稍一把,先是左顧右盼,隨後正色道:“我元籍叔父告訴我,說安嫠王這老東西多年前就不能行房事了。他有個癖好,那就是觀看不同女人的裸體。喜歡讓很多女人都赤身裸體在他面前跳舞,心血來潮時,他會用粗大的玉棒來給這些女人破身。其他時間,他都是洗乾淨了屁股,等著男寵來幹他。簡直荒唐到了極點!”
“那你的小情人也被他用玉棒……?”黃九智裝傻,問道。
魏豹面紅耳赤,不知如何回答。
“魏王如此荒唐,可有子嗣?”黃九智不解道。
“當然有!他只是晚年才如此這般,以前不這樣。”魏豹解釋道。
“好!晚上我們就去救你的小情人!”說著,黃九智把魏豹放進空間,從他的腦海裡獲取了魏王宮的地圖,以及他小情人的圖象。心裡震憾道:[乖乖!果然是個尤物,便宜你這傻大個了!]
……
入夜,月光明媚,散出柔和妖豔的光芒,魏王宮上空瀰漫著一股胭脂的味道,陣陣嬪妃的嬌笑聲不時傳出。讓四周巡邏的侍衛心猿意馬,不少人下體都支起了帳蓬。一道風吹進魏王寢宮,在風到之前,一個人影早已躲在一個屏風之後。透過縫隙,在見一個體態臃腫的老男人赤身裸體立在那裡,六十多歲模樣,手拿一個玉棒,與驢的傢伙一般大小,蹣跚地追逐著四周的女子,“我的美人兒,小心了!今天寡人要讓你們叫,往死裡叫。”
近十個赤身裸體的女人爭相躲著這個老男人,如一群待宰羔羊。這些嬪妃,最受魏魏王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