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地問道:“你可還好?方才怎麼脫手了?”
“沒事。”鍾離冰擺擺手,“定是我還不熟練啦,我的武功你也是知道的嘛。”
“嗯,多加小心就是。”郎月從衣襟中掏出一個白色瓷瓶,從裡面倒了些藥膏出來,給鍾離冰塗在傷處。那藥膏冰冰涼涼,塗在傷處,很是舒服,很快便消腫止痛。郎月的武功雖不高,可幾次交手她便清楚地感覺到,鍾離冰如今的武功絕非等閒,方才的脫手對她來說簡直是不可容忍的低階錯誤,不過,郎月不曾說破。
鍾離冰抬手摸了摸面上的藥膏,果真是觸手生涼。贊女子稱“手如柔荑”,方才鍾離冰才算是切身體會,月姐姐的手果真是十分柔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