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這邊的統治者擁有強大的力量?”靈藍慎重道。
“呵呵,我們打殺的僧侶祭司某種程度來說就可以算是天竺的統治者。力量?”劉滄哂笑。
“那。
。?”靈藍質疑,此時一身血汙的魏延也走進了石窟。
“陛下,這座寺院差不多清理完了。”魏延彙報,劉滄點頭,這才再看向靈藍。
“這代表這裡的人已經沒救了,你的解救會被他們視做迫害的。”劉滄擺手道。
“您開玩笑?”靈藍質疑,他們又不是沒奴役過其他生物,靈藍看來劉滄完全是在胡扯。
跟大漢那邊的人不同,那些被奴役的胡羌,甚至被奴役的漢人,普遍都是在死亡的威脅下被人奴役的。
只要有機會,他們都會想著逃跑或是反殺報復。
而天竺這邊的首陀羅奴性已經被刻入了骨子裡,天竺很長時間一直是石凋的出產地,運石凋刻之類的重體力工作不比種地輕鬆。
但相比爭取私產,相比耕種自立,他們已經習慣了被別人安排自己的時間與體力。簡單來說,省心舒服。
有點矛盾?其實不然。
畢竟有自己的私產又不是不用勞作了?而且耕土看天,引水育糧,種種事情都需要勞心勞力,甚至跟人拼殺爭鬥。
而天竺這邊的首陀羅們甚至能夠數代人,數十上百年的去幫貴族耕種。
被剝奪私產?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人沒有私產,您好意思用‘被剝奪’這個詞?誰剝奪你了,人家只是張張嘴要了一下而已。
給別人幹活挺好,啥都被安排的妥妥當當的,省心,舒服。
如果說還有什麼比被人奴役更舒服的話,那對這些天竺人來說只有一個答桉——奴役他人。
籠統來說,一群所有期望、所有人生目標都是奴役他人的奴隸。
要知道,擁有私產跟奴役他人可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若是混為一談就有點扯澹了,而天竺就是這麼一個扯澹的地方。
所謂的奴性不是說遇人遇事有多麼卑躬屈膝。恰恰相反,完全是但凡有點東西,就只會去想奴役剝削比自己更差的人。
一個底層崛起的爆發戶,分分鐘就會去製造千百個奴隸,或者說也定然製造出數十、上百倍的奴隸。放到整個民族來說,還有比這更奴性的麼?
男人世世為奴,高尚。女人代代為娼,驕傲。
呵呵,一群拿財富資本說事的小可愛們,磕頭舔腳算個球啊?
隨便提拔一些底層就能讓奴隸成百上千倍的穩定增加,呵呵,還有比這更能體現奴性的麼?
‘人若他救,必先自救。’說的就是這種款式。
而這種款式的,不完成自救環節,不改變對人生與生活的認知,根本沒的救。誰沾上他們誰倒黴,個頂個的都是能壞一鍋湯的老鼠屎。
懶的去跟靈藍這‘小清純’瞎掰扯,就算去掰扯,她這種‘小可愛’也聽不懂。
劉滄將目光再次放到那個山體中如同天然存在的窄道上。
“呼~”人影從劉滄的身上鑽出,收斂了外散熱量的火靈出現在劉滄身旁。
“去吧。”劉滄指了指窄道,火靈鑽入,消失在黑暗當中。
隨著一個個火靈被劉滄引進窄道,靈藍有著長長睫毛的眼皮一陣亂跳。
人類太邪惡了,這個傢伙想要大地結晶,但無法前往地底世界。結果,居然往地下塞火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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