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都沒說話,等回了別墅以後我就滿心的疲憊,後來楚珂實在看不下去了,掃了我一眼說,“再過兩天,那人就會露出馬腳了,有我在,你死不了。”
我瞪了他一眼,沒吭聲,我只不過是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怎麼從他嘴裡說出來,我好像多貪生怕死一樣,看著他含笑的眼,我撇了撇嘴有點心虛,好吧,的確是有那麼點害怕……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發現楚珂這人還真的挺不錯的,以前被我害的不輕,現在還這麼幫我,一想起之前的事兒,我心裡就更愧疚了,拿出包裡那把碎玉,我仔細端詳了半天,心想明天得去找鄭恆一趟。
第二天楚珂去了公司,我也沒閒著,直接就溜達著去了鄭恆那兒,咖啡廳離著楚珂住的別墅並不是很遠,走的話有半個小時就到了,門口的迎賓員跟我也熟了,衝我抿唇笑了笑問我,“找老闆?”
我點了點頭的衝擺擺手笑道,“你忙你的,來這麼多次了,我不會再迷路了。”
她聽了取笑了我一番,索性也不管我了,饒了好幾個圈,我才到了鄭恆的書房,我敲門進去以後,他抬頭看了看我,扶了扶眼鏡又低頭擺弄八卦圖。
我摸了摸鼻子沒說話,就自個兒坐在了一邊兒的凳子上,然後就聽他問,“又去楚珂那兒住了?”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聽見他這麼一問我臉就有點發燒,撓了撓腦袋吭哧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自從那天晚上以後,楚珂沒往外趕我,我也沒提這一茬,就莫名其妙的住那了,而且還有點捨不得走了,我眨了眨眼,覺得我這會兒有點危險,好像真讓趙雅芝給說中了。
鄭恆眯眼笑了笑,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也沒再繼續問。鄭恆這個人吧,實在是心眼太多了,高興不高興的你也看不出來,跟他一塊相處,總覺得指不定哪會兒就又被他挖個坑給埋裡面了,總結一句話,就是城府太深。
我衝他討好的笑了笑,上前給他倒了杯茶水,“師父,渴了吧。”
他放下八卦盤,接過去茶杯抿了一口,笑眯眯的看著我,“有什麼事兒說吧。”
知道我自己的水平,跟他玩心眼就算再修煉個十年八年的也趕不上,索性也不跟他兜圈子了,把楚珂的碎玉從兜裡掏出來,攤開手問他,“師父你看看,這個還能修上嗎?”
“楚珂的玉匕首?”
聽他這麼問我就點了點頭,然後就見他又喝了一口茶道,“也不是沒辦法,我認識個玉器店的老闆,興許能幫上你的忙。”
我一聽頓時高興壞了,連忙問他,“那人在哪兒呢?”
他也沒回答我,反而是指了指我放在沙發上的,道,“你電話響了。”聽他這麼一說,我這才發現響了有一會兒了,趕緊回去拿,發現是趙雅芝打來的,就衝鄭恆擺了擺手示意他待會再說,就貓到旁邊接電話去了。
趙雅芝上來就是一通質問,“冉茴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跟楚珂在一起了?”
這都是哪跟哪兒?
我無語的問她,“你這是從哪裡聽來的,我們倆怎麼可能?”雖然我心裡有那麼點兒想法,但是一想到他那張面癱臉,也趕緊就掐滅了。
她不依不饒,“我怎麼聽說你倆住一起了?”
我心裡一虛,“聽誰說的?”
“就楚總的表弟,你上次那個相親物件!今天突然來公司了,還問我認不認識你來著。”
我一聽氣的夠嗆,鞏辰這個大嘴巴,怎麼說話漏風呢!“別聽他瞎說,我這兩天再繼父老老房這邊呢,有點事兒沒忙完,明天就回去。”
她像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囑咐我,“冉茴,楚總跟咱們差距有點大,跟他相處一輩子肯定挺累的。”我一聽就知道她以為我在惦記楚珂呢,頓時心裡更無語了,她怎麼就總是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