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臂彎下腰去,兩隻手輕輕地搭在她的肩膀上,額頭抵著她的額頭。
邀他上……
明明知道她只是退無可退的坐在了這裡,真會往自己的臉上貼金。
“最起碼得讓我去洗個澡。”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冒出這麼一句來,這不是邀請還是什麼?
簡總二話不說直接將她從床上扛了起來,緩緩的雙手垂在他的胸前嚇的用力的抓著他的腰帶,長髮更是要垂到他腰上。
“簡行你別,我要暈了。”緩緩只覺得臉漲得厲害。
浴室裡他將她放下,緩緩一站住之後頭髮都自然垂直,她仰著的臉上的確是因為剛剛衝血而很紅。
但是簡總卻看得血脈膨脹,忍不住抵著她壓到門口一邊扯她的衣服一邊開始上下其手。
緩緩只覺得眼前什麼都看不清,他突然就捧住她的臉歪著腦袋把她親的東西南北都分不清,不屑一會兒身上的衣服就被脫光光,然後浴室裡越來越曖昧。
“心肝,喜不喜歡?”
“有點涼。”她難過的撒嬌。
“這樣呢?”
漂亮的腳丫突然立即,人被一下子抱了起來,一雙細長的腿下意識的攀在他結實的雄腰,整個人身上都燙的厲害。
“這樣還涼麼?”他低聲問她,額頭用力抵了抵她的額頭,然後又去親吻她的唇瓣,明明姿勢有點累,但是他想要親吻她的時候還是會那麼的沉迷。
隔天許妍全副武裝從酒店低調的出去,封贏躺在床上抽了根菸然後下意識的掀了床單,當看到上面那一點紅的時候眼神不自覺的眯起,含著笑又繼續抽菸。
彷彿這些年自己玩過那麼多女人,這一個竟然算是比較緊的一個,心裡說不上什麼感覺,他不否認他是有把這個女人當緩緩替身的心思,就連昨晚在床上叫的也是小緩這兩個字。
後來洗完澡之後從不遠處桌子上的一盆綠植後面拿出那個小型的監控器在手裡,眼眸越發的陰暗。
許妍從酒店回去後就直接去了醫院,那位年輕的男大夫已經在那裡等她,看她一臉的垂頭喪氣不自覺的問她:是被人強了?
“那個男人簡直就是個變態。”她氣的把包甩在沙發裡冷著臉臭罵。
男醫生意識到她的確被虐了,不自覺的竟然有點想要看看她身上是否有傷,自己身上突然發硬起來。
“你知道他跟我做的時候叫的是誰的名字嗎?”許妍回頭看他問,當時她自己也是被嚇壞了,那個男人一邊狠狠地要她一邊叫著小緩兩個字,她對小緩這倆字本來覺得陌生,但是後來聽他叫多了她渾身都打了個激靈,他在叫傅緩,他把她當成傅緩來做了,還做的那麼狠。
“他叫的是傅緩的名字。”
“傅緩?就是你以前跟我說的那個女人?”
“對,就是她,簡總的太太,這個男人喜歡那個女人得不到就把我騙了去,然後……”
她前不久才補的膜是留著給簡總用的呢,想起來整個人就憋屈的眼眶發紅,現在下身還發疼著。
“他怎麼你了?虐待你?”
“有什麼區別麼?你看我身上?”
她擼起袖子給他看她的手臂,上面有兩道淤青的確有些嚇人。
“下面受傷了沒有?”他憂心的問了一聲。
許妍摸了兩把眼淚然後坐在沙發裡突然不吭聲,男醫生看她那樣子就知道昨晚肯定是一場惡戰,有些男人就喜歡處女,她越是純情男人越是很,不過若是昨晚睡她的男人知道她是假的處女不知道會是什麼心情。
“到裡面去躺下我給你看看,現在趁著人少趕緊把事情給辦了。”
許妍一想也是,低著頭看了眼腕上的手錶確定才不到七點立即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