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香弦不由分說地要去“檢查”,文飉拉起褲子,“不要,快住手啊!這種事情回家再說,回家再說好不好?”
“你就是心裡不踏實,才不肯讓我檢查的,對不對?”
“你在說什麼啊?我是那種人嗎?如果要‘偷吃’我幹嘛還要千山萬水把你帶到這裡來啊?”文飉真是有理說不清了,看著洛香弦眼角的點點淚滴,嘆了一口氣兒,說:“小笨蛋,你怎麼就認為我會這麼對你呢?”
“是狐娘自己說的,她說你在尋歡作樂……”
文飉抱緊洛香弦,說:“那你就讓我真正尋歡作樂一次怎麼樣?”洛香弦睜大了眼睛,說:“你......”
文飉抓住了洛香弦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讓他感受自己的心跳,洛香弦感受到:文飉的心正撲通撲通跳個不停,自己也隨著文飉的心跳聲開始心跳加速,然後,不自覺的,手伸進了裡面,想要不受阻礙地感受他的心跳聲。
“咳咳......”門外傳來一個聲音,兩個人頓時沒有了那種浪漫之感,只有這個不識時務的人帶來的不爽感與無語。
“師父,你幹什麼啊?”洛香弦很不爽地坐了起來,說道,門口的師父一臉黑線,說:“你們如果要浪漫,就請把門給關上,還有,我是聽狐娘說你在這裡,我這不擔心來看看你嗎?誰知道撞見你們這麼個曖昧的動作......”
“不知道師父可不可以識時務一點兒呢?”洛香弦黑著臉問。
師父倒覺得沒什麼,說:“你們繼續,反正我也是男人,有什麼不能看的?”
兩個人都快暈過去了,說:“請問您可不可以出去讓我們繼續呢?”文飉補充一句:“順便帶上門。”
“你們兩個臭小子啊!!”師父搖搖頭,帶上門出了去。
“老婆,請問現在可以繼續了嗎?”洛香弦看著自己身下的人兒,說道。文飉笑了笑,雙手摟在了洛香弦的脖子上。
“不可以!”師父又開了門衝進來說:“我都差點忘記了,狐娘找你們,好像還有事要和你們說呢!”
“嘁!”洛香弦不爽地發出了一聲,文飉也站起來,說:“香弦,畢竟是你的救命恩人,怎麼說也得意思意思,去看看。”
“我知道了,知道了。”洛香弦賣乖地說:“老婆大人的話我能不聽嗎?”然後又黏上了文飉,兩個一路卿卿我我地來到狐洞的廳堂。
狐娘說:“現在,琴兒已經好了,文飉先生,請問你們可以回去了嗎?”
“可以,我也覺得聽不好意思的,呆了那麼久。”
“對了,你是不是對我送去的女子不滿意?為什麼她們好像沒有服侍好你?”狐娘問,文飉愣了愣:“原來她們是您叫來的啊,抱歉抱歉,沒有給姐姐們沏茶,只是閒聊了幾句。”文飉大概猜到狐孃的意思了,想必就是來拆散自己和洛香弦的。
於是,文飉沒有再多說,只怕說多錯多,於是匆匆告辭:“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和香弦就先回家了。”
“你說什麼?”狐娘很生氣:“你們還住在一起?先撇開你是一個凡人不說,你還是一個男人啊,兩個男人住在一起,怎麼也是有點不方便的吧?況且,琴兒既然已經回家了,那就要留下來跟著我好好修煉!”
“修煉?修什麼煉?”洛香弦一臉的迷惑,又說:“這是老爸給我起的乳名,你怎麼知道我小名叫琴兒?師父,是不是您告訴她的?”
師父一臉的無辜:“我才以為是你告訴她的呢!”
文飉撇開他倆,說:“狐娘,我自以為兩個男人在一起有什麼不好?只要相愛就可以了,為什麼一定要約束那麼多東西?”
“哼!只要相愛就好?你說的倒是輕巧!”狐娘氣的一顫一顫地,說道:“你要知道,現在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