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偶爾的對話中,他知道擦鞋了這個行當。邊境,就代表著不安穩,大商隊有自己的護衛,小商隊要請傭兵。這些人都是刀口舔血,今天不知道明天如何的。花錢自然也大手大腳,擦鞋這種事情,他們自然是不會自己動手的,而且給錢也爽快。
王虎簡單的購置了一點用具以後,就進入了他現在所在的這個酒館中,任務歸來的護衛傭兵們,都喜歡在這個沐陽最大的酒館裡面休憩一下,喝點小酒,吹點小牛,如果可能的話,還能夠和那些**的酒女們**一度,這對他們來說,是最好的放鬆了。
剛進門,就有幾雙不同的目光牢牢的鎖定了王虎,但當他們看到王虎手中所提物品時,眼神中都充滿了不解和鄙夷。
王虎依舊高昂著自己的頭,沉聲說道:“誰要擦鞋?”
“小子?怎麼缺錢到要擦鞋了。”一箇中年人搖搖晃晃的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邊說著還邊往灌了一大口酒:“難道現在武烈學院連補助都不出來了嗎?”
“方士,丹藥!”王虎的回答很簡單。
那中年人聽後,略微一愣,便搖頭苦笑:“呵呵,這些方士倒是想得好,以為我們武烈都有錢掙,只是他們沒有想過,你們這些武烈學員們能有幾個錢,有了傷勢還必須得治,麻煩,麻煩。”
說著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王虎,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啪!”那中年人臉色忽然一變,把手中的酒瓶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你們這些混蛋都聽好了,這個小傢伙我罩了,他要擦便擦,錢一分都不能少,如果再像以前那樣,玩些花樣出來,別怪我這個老醉鬼翻臉不認人。”
他的聲音雖然不大,可是卻能夠讓整個酒館裡面都能聽得見,從他的聲音中,王虎有了一絲熟悉的感覺,那是武能!這個醉貓一樣的人物,竟然能夠把武能這樣應用。
老醉鬼拍了拍王虎的肩膀,輕輕的說了句:“好小子,有擔當。”後就繼續自己那醉生夢死的生活去了。
在那之後,確實沒有人找王虎的麻煩了,他們最多也就像剛剛那樣,口上討些便宜。這也讓王虎一直懸著的心算是放下了,在來之前,他就做好了要打上一架的準備。
擦鞋掙錢是多,只是這些護衛傭兵都是些粗鄙之人,花錢就是買個高興,喝高了放浪形骸之下,什麼花樣都玩得出來。那些擦鞋的小工,自然就是他們玩弄的物件。要不然也就輪不到王虎來這裡擦鞋了。
數著手上的三個銀幣,王虎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這差不多是他做三天苦工的工錢,而且還要看行情,李羅是給錢爽利的,要是碰上吝嗇的商家,剋扣是經常事情。但就為了這三個銀幣,他放下了自己身為武烈那點可憐的面子,也是自己的前身一直所看重的那點東西。
但他卻維持住了自己的尊嚴,身為男人的尊嚴,手上的每一個銅板,都是經過自己辛辛苦苦掙來,而不是別人施捨來的。
攥著辛苦得到的銀幣,王虎邁著輕快的腳步跑回家中,桌上沒有平常那些可口的菜餚,憐兒背靠著牆,躺在床上,雙肩微微的抽*動著。
這是?王虎愣了一下,連忙上前關心的問道:“憐兒,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去方士那裡看看?”
憐兒並沒有答話,只是雙肩微微抽*動著,王虎扳過了她的肩膀,看見她的一張小臉上滿是淚痕,見到這情形,王虎呼吸一下急促了起來,雙目圓睜怒道:“憐兒,是誰欺負你了,對我說。”
女孩什麼都沒有說,只是一下撲到了王虎的懷中,雙手緊緊的箍著他,生怕王虎會跑掉一般。王虎急了:“有什麼事情就說啊,不要哭了。”
把頭埋在王虎的懷中,女孩低低的說道:“我今天在酒館門口看到你了。”
王虎的身體一僵,心中卻總算鬆了口氣,只要憐兒